惜，这方面，我也不笨！”
“先生此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晴不慌不忙的，轻声道，“十万两黄金，抵得一千万钱了。这笔钱，先生不知道，要卖个多少年，才能卖的到……”
“这话是没错。”
江月笑道，“若是只在咸阳卖纸，就如今这些文人，能够买的，也很有限。我需要几年时间，才能赚的到十万两黄金，若是扣除成本，时间自然更久。”
“是啊，所以……”
“可是，这只是咸阳，你说的，也只有当下在咸阳的这些个文人。”
江月笑道，“若是放眼天下呢？”
“放眼天下？”
东方晴听了，顿时脸色一变，“先生，是要做全国的生意？”
“怎么，你们，打定的，难道不是这个主意吗？”
江月笑道，“你们是经商的，当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尤其是你们这些大商户，更是放眼长远。你们愿意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为的，就是赚的更多。如何赚的更多？天下为商！我说的，对吧？”
“这……”
东方晴听罢，轻轻摇头，“先生这话，说的不假，但是，我东方家，人数众多，想要贩卖到天下，未必特别难，但是，先生若是做到这一点，不知道要多雇多少人，耗费多少心思，承担多少风险……小女子觉得，我们的诚意，应当是足够了。”
“恩，你们的诚意足够了，我若是只想着赚点钱，肯定毫不犹豫的，把你这十万两黄金，揣进口袋。”
江月笑了笑，“若是一个月前，我估计会毫不犹豫的同意，但是现在，我不想了。”
“这是为何？”
“因为，我的眼里，既是为了赚钱，也不全是为了赚钱。”
江月笑道，“你们从我这里，把造纸卖纸的事情揽过去，我想，你们定下的纸张价格，肯定很贵。一般的人，只怕是难以买得起。”
东方晴听了，脸一变。
没错，他们敢花十万两黄金把产业买过去，那当然会定更高的价格，尽快把本钱捞回去。
“说实话，我不想定这么高的价格，因为价格定的高了，一般的寒门学子，都买不起。”
江月说道，“我想让全天下，无数的人，不论高低贵贱，都能用得纸。天下人，都能读的书！比起一味的赚钱，这些事，我觉得，对我来说，更值得做。”
“先生心怀天下，小女子佩服。”
东方晴苦笑一声，“可惜，小女子，只是一个商人，自然没有先生如此大的胸怀。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也只好告辞了……”
“唉，东方小姐，你先别走啊……”
“怎么……”
东方晴脸一变，不解转身，“先生，又想卖了？还是……觉得我这十万两，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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