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赵秘书换位置，他换不换？”
小太阳社团定的是经济舱，机票是统一订的，纪阳仗着自己订票，给自己抢了张和姜宁邻座的票。
而顾修齐和赵然，坐的自然是价格好位置好服务好的头等舱。
姜宁想的什么，顾修齐没理解到位，听得很诧异：“为什么要换？等会儿让赵然给你办个升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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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顾氏集团的霸总，怎么可能差个头等舱的钱？
姜宁：“……”不懂八卦的直男啊。
她倒是挺想不理会傻乎乎的顾胖橘，难得那两人冒出点有戏的苗头，她还是决定善良地为单身人士提供那么点机会。
“我自己和赵秘书说。”姜宁边说边去掏手机。
没从风衣口袋里摸到手机，才想起早上收拾时把手机放进了包里，而包现在好好地放在她的行李箱上面，就在赵然身边。
过去直接说是不可能的，纪阳好歹是个女孩子，当面讨论这个拉红线，她太没面子了。
这种事，还是得让赵然主动来。
在此之前，得先确定赵然有没有那个意思。
姜宁伸手，捅了捅顾修齐，“手机借我。”
顾修齐摸出手机，顺手解锁，问也不问就给了她。
姜宁靠近一点，就站在顾修齐身边，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操作。
首先翻找到微信界面，排行第一的是她，第二就是赵然，其他联系人，她没兴趣多看。
姜宁点进赵然的对话框，偷偷瞧一眼那边，开始打字。
顾修齐：【赵然赵然，我是姜宁。】
顾修齐：【行动绝密！】
“叮——”
赵然正和纪阳聊得愉快呢，听到声音拿出手机一看，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
他远远地看了一眼，姜宁和顾修齐前后重叠，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顾修齐的背影，看不到被他遮住的姜宁在干什么。
更不明白，姜宁有事找他，为什么用顾修齐的手机。
纪阳好奇地跟着看了眼，没见到什么特殊的，“怎么了？”
想到那个【行动绝密！】，赵然微笑着道：“顾总找我有点事，稍等一会儿。”
“好的。”以为是工作上的事，纪阳很识趣地退后一步，帮忙照看行李箱，自己转过了身，坚决不看赵然的手机一眼。
赵然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开始回复。
赵然：【姜宁姜宁，我是赵然。】
赵然：【行动开始了吗？摩斯代码？】
姜宁和顾修齐对视一眼，差点笑出来。
赵然是来搞笑的吗？都用微信直接文字对话了，有什么不好说的，还非得摩斯代码SOS？
顾修齐：【宁少近日巡视领土，发觉宁市单身人士过多影响发展，遂决定……】
赵然等了半天没等到接下去的话，不太明白。
咬文嚼字的，还走了点古风，什么意思？
赵然：【？】
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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