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史谈今,竟无一不通。如此,便顺理成章做了太子的夫子。
行止爱乐,道:“卿这首曲子,是何人所教?”
锦行笑了笑:“乃是承自我的夫君。”
行止默了一默,不知在想什么。
这日,谈得君主论。
“太子可知,如何得天下?”
“请卿赐教。”
“古来天下君主,分为三种。为民爱之,为民惧之,为民厌之。尽得民敬爱之心,方得天下。”
“行止觉不然,若是能使民长长久久地惧之,亦可坐稳天下。”
锦行抿嘴一笑,颔了颔首:“千古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静了半晌,行止喝了盏茶:“行止倒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卿。”
锦行一怔:“太子请问。”
行止看着他:“卿说我是你的夫君,倒不知,夫子是男是女?”
锦行笑着摇了摇头:“夫君真是变傻了。君为何,我自异之。”
飞天与行止秉性相投,素来交好,也常来这景行宫做客,同锦行谈笑。
“卿一手好字、山水画更是一绝,不若也做我的夫子如何?”
“那可不行呢。”
“有何不可?二哥多半也不会同我计较。”
“我当尽心辅佐太子。一心,怎可二用?一情,怎可分身?太子觉得,可否?”
行止微微一笑:“三弟,便再觅他人吧。我同夫子的心意,是一样的。”
白云苍狗,行止近来,却喜爱上了一个小仙娥,名唤丹姬。
早年大战全族俱灭,丹姬已是天上地下唯一一只凤凰了。自小,就被荒古养在苍梧山上,如今不知为何,将她带回了九重天。这丹姬身上处处,都像是为行止量身定制的,行止爱乐,她弹得一手好琵琶,又生得极美,不通世俗、天真无邪,叫人难以抗拒。
锦行时而,便能从其他仙娥口中听到他们的风流韵事,可她总是要挖苦他们。
“锦行锦行,太子带她去捉夏日里的萤火虫了,捉了一万多只呢。”
“哦,那萤火虫怕是要绝种了。”
“锦行锦行,太子带她去接冬日的第一片雪花了。”
“反正接下来,都成了水。”
“锦行锦行,他们去摘银河里的星星了。”
“那牛郎织女一定恨极了他们。”
……
若说有一人同锦行所思相通,那便是荒古最得宠的儿子,颠楚。为色所迷,他自小就倾心于丹姬,生甚倾之,死亦倾之。
“锦行,听说太子要封她为妃了。”
这一次,她没有言语。
婚事办得很隆重,但却没有花什么心思,好似只是走个过场做给人看罢了。
是夜,锦行大醉,指着月亮破口大骂。
忽然有人握住了她伸出的手:“卿何以醉?”
锦行摇摇晃晃看了他很久,抱住了他:“自然是我的夫君,要同别的女子跑了。”
他僵了一僵:“我是谁?”
锦行含糊着道:“小八。”
他微微一怔:“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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