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他在的时候阿延罢工,没饭吃,走了以后你罢工,没书看,自古只有美人才有这样大的影响力。锦行,你说是不是?”
锦行撇了撇嘴:“嗯,大师兄好见解。”
“师姐。”
韩延已在院落外徘徊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进来,瞧了瞧锦行,又瞧见了她对侧的大师兄,不由挠了挠头:“大师兄也在,那我过会儿再来吧。”
锦行蹙了蹙眉:“阿延,你想说什么就说,男子汉别这么犹豫不决。”
大师兄看了看韩延,微微一笑:“罢了,我棋也下了,话也说了。这便走了。”
锦行看着大师兄离开的背影:“阿延,说吧。”
韩延抬起眼睛:“我昨夜读了两个故事,闻者伤心。想着同师姐探讨探讨。”
他语言平仄,辞藻枯槁,两个故事讲得没头没尾。
一个,是那为情而死,又为情而生的杜丽娘。
另一个,是那初读落泪,再读浅笑,三读无味的千古梁祝泣传。
锦行摆弄着杯盏:“倒是怪事,你何时起爱读这话本了?”
韩延反问:“师姐,你可懂?”
锦行看着他,淡淡一笑:“懂就懂了,若放自己身上,却是无用。懂与不懂,有何异处?”
世间情爱,皆是虚妄。
韩延一怔,锦行却跳了起来:“我倒忽然想起有个去处,阿延你自己看着办。”
她穿过幽静竹林,可小屋中空无一人,没有缦朱的踪迹。
角落里放着师傅的谶花,开得如火如荼,这谶花曾断言她此生将死于己手,尸骨无存。她一笑了之,死便死了,好死坏死,横竖都是死。
是夜,她提着绢灯回了房,和衣闭着眼缩在丝被之中。
“丫头,今日有人来过我这竹林,是你吧?”
缦朱大约是秉持着杀手不走寻常路的宗旨,不敲门、未言语,便自作主张从半开的窗外跳了进来,轻巧地落在地上。
锦行倏地睁开眼,看了他一瞬:“不知您老找我所谓何事啊?”
缦朱将手缚在胸前:“自然,是来解你相思之苦。”
锦行披了外氅,在桌前坐了下来:“我只有喜欢和欢喜,却从不知相思苦呢。”
“那我可走了。”缦朱作势便要走。
锦行微微笑了:“师傅来,事情还没说,怎么会走呢?”
缦朱回过头:“丫头,那我们就明眼人说明话。我告诉你他的行踪,你替我做件事,如何?其实说起来,也不是我的事,是你师傅的事。”
锦行把玩着茶盏:“你说来听听。”
缦朱挑了挑不粗不细的眉毛:“其实说起来,也是顺路的事。前两日,接了一封信,得请你师傅去一趟。现在这个情况,我有事要出去,你师傅不方便出来,我看子桓众弟子中,还是你这丫头最机灵,就是功夫差了点,不过也不是大事。”
锦行抬起眼睛:“什么活?”
缦朱把玩着腰间的
请收藏:https://m.001web.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