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沈砚一脸认真地问道：“这样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问一个人几分钟之内连续两次被自己养大的小姑娘撩到起飞是什么体验？此时的沈砚一定很有发言权。
看着眼前苏小小害羞但又鼓起勇气问他的样子，沈砚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但还是没能压下去自己此时的思绪。
他看了一眼四周，校医刚才又被同学叫走了，狭小的医务室除了两人没再有其他人，确实是个做坏事的好地方，但是……
沈砚起身凑近了苏小小，眼神里的情绪晦暗不明，让苏小小莫名地有些紧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像是害怕，但又像是期待着什么一样。、
苏小小等了半天，耳边传来沈砚熟悉又低沉的声音：“苏小小，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仔细听，沈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苏小小睁开了眼，正好对上沈砚的眸子，她避无可避地乖乖回答道：“十六。”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但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沈砚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苏小小的回答，沈砚无奈又好笑地说道：“是十六岁零十个月。”苏小小的眼神中的迷茫加深，更加不明白沈砚的含义。
沈砚停了一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所以，咱俩打个商量，你下次撩我的时候给我点预告，行吗？”苏小小依旧是一头雾水，两只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地盯着沈砚，等着她接下来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沈砚接下来说的话不简单。
而沈砚也确实是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他停顿了一下，像是自嘲似地笑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要不我怕我真的干出点什么违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事儿。”
一句话，像一个炸弹一样在苏小小的脑子里炸开，她看着眼前的沈砚，满脸写着无措和慌张。
看着意料之中的反应，沈砚终究还是憋不住笑意，笑出了声。
慢慢地起身，坐回椅子上，看着小姑娘脸上一直没能褪下去的红晕，有些自责。
这次好像有点玩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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