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甚至开始了慌不择话地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是这种态度？正常人知道这种事，不都应该躲得远远的，恨不得和这个人永不往来吗？不应该是你这种反应啊，你们不都把神经病当瘟疫吗？你们……”越说到后面，舒念的情绪越发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升高了好几个语调，引来周围人的目光。
虽然不喜欢舒念，但苏小小也看出了他此时的异常，不自觉地有些担心，问道：“舒念，你没事吧？”
但这时的舒念好像是掉进了自己的世界，嘴巴一直在碎碎念，但说的话连苏小小都听不清楚，最后甚至哭了出来。
这时的苏小小是真的被吓到了，越过桌子晃着舒念的肩膀，嘴里叫着他的名字，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清醒。
但舒念却突然起身，往咖啡馆外跑去，等苏小小回过神来去追的时候，他早就跑没影了。
苏小小喘着粗气看着舒念消失的方向，心里满是迷茫，不知道舒念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也算是过去了。
等苏小小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依旧是一片安静，就连她给沈砚做的早饭也完完整整地在桌子上，连位置都没动过。
还没起吗？
苏小小又叫了两声沈砚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她疑惑地上楼，发现沈砚还在睡。
沈砚抱着个枕头，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乖巧的样子让苏小小觉得有点可爱，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这样的沈砚，怎么会像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可能是感觉到脸上的触感，沈砚的眼睫轻颤了几下，眉头也微微皱起，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等眼前的轮廓慢慢清晰，才看清眼前的人，眼神瞬间柔和了几分，笑着问道：“去哪了？”
因为刚醒的原因，沈砚的嗓音有点哑，还带着点气泡，让苏小小这个声控一下子听迷了，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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