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说道：“这种回旋排序也被称呼为为胆固醇液晶的量子版本。”
“噢！”
年轻小伙恍然大悟，然后一脸懵逼地说道：“不懂...你就告诉我是干什么的就行了。”
“我在江大数理分院附属物理研究所工作，是位副研究员...也就是副教授。”方晧说道。
“哎呦！”
“原来是大学教授！”当年轻小伙知道方晧是大学教授，态度顿时就变了样，先前还是有点吊儿郎当，但现在有点恭敬，不过同时也更加迷茫了。
见过！
自己肯定见过...可问题是在哪里见过？
按理说自己和知识分子完全是两类人，不应该有任何交集，怎么就...就对他这么印象深刻？
江大？
物理研究所？
副教授？
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了一起，渐渐地...一个答案似乎快要浮出水面，年轻人突然浑身一颤，诧异地看着面前的方晧，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就是之前那个红遍全网的物理科学家？方...方什么来着？”
“方晧。”方晧说道。
“对对对！方晧方晧...卧槽！真的是你啊？”年轻人满脸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
“哥们...没这么夸张吧？”方晧感觉对面这小伙子有些神经大条，自己又不是什么超级大明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科研工作者，而他给出的反应就是...自己是麦克斯韦，他见到了传说中的上帝本人。
“兄...”
年轻人本来想喊兄弟，忽然又感觉有点不妥，急忙改口道：“方教授...你是不知道，我老婆其实也是搞研究的，她是搞化学研究的，好像是什么...物理化学吧。”
“哎呦喂...”
“自打你红遍全网后，我老婆对你那个叫崇拜啊...”年轻人无奈地说道：“把你视为她的榜样，然后开始每天晚上加班，整得我只能点外卖了。”
一时间，
方晧多少有点尴尬，感觉自己像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忘记自我介绍了...”
“何文卫，何光实业集团董事长助理。”何文卫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
“何...何...”
方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何文卫，何助理吧...感觉不是那么的稳妥。
“方教授，你喊我小何就行。”何文卫瞧出方晧在称呼自己时难处，随即说道：“或者就是小卫也可以，我今年二十五...比你小一岁吧。”
方晧点点头，关于自己的年龄...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网上随便一查就有答案，迟疑片许...开口道：“那我就托大...喊你小卫了，你也别叫我方教授了，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不行不行。”
何文卫摇摇头，义正言辞地道：“我这人是很尊敬科学家的，否则也不会娶个搞化学研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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