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相信资本的善良,陈健明白这个口子一开,将来这片土地如果来了地球另一边的真正华人,也会遭受到非人的待遇。
从一开始就把路走正了,可以杜绝很多的问题。况且,人总是需要一点底限的,如果为了赚钱,陈健不必跑到这里来。
所以在这场宴会之后,陈健用磕磕巴巴的本地语言和这些村社的人交流起来。
每年的贡赋、村社的徭役、夏天的鱼干、冬天的贝珠等等,即便他们不是奴隶,仍旧要承担很多的义务,生活只能算是可以勉强维持。
他们很羡慕移民的生活。
陈健对于他们能够承担这么重的义务仍旧没有大规模逃亡表示满意,也明白逃亡什么的发生在生产工具革新之后,否则逃亡也活不下去。
这些人会是很好的劳作者。
在大荒城移民的邀请和生活的诱惑下,有个村社的人接受了陈健的提议:搬迁到大荒城来居住,成为和这里的雇工一样的人,一起开垦土地,等到五年后可以分到足够的土地。
对于大荒城的移民而言,土地足够,和他们没有竞争。对政府和组织而言,缺乏的是劳动力,以及一个同化融合的机会,以及可以稍微平衡的女性人口。
将这个搬迁来的村落的人口打散,分配到不同的生产小组当中,强制儿童入学接受文字教育。
这些人无非是换了一个地方劳作,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抵触,相反对于每天的生活十分满足。
不久之后,城市规划和公共为生部门展开了一场新生活运动,开始宣扬一些常见疾病的防治、健康教育以及卫生条例。
一个小小的卫生用品作坊建立起来,只是一个七个人劳动的小作坊。
生产野猪鬃毛的骨柄或是木柄的牙刷,同时生产牙粉。
基于这个时代的牙粉是原始的,配料是磨碎后筛细的石灰石粉末、小苏打、磨碎后掺进去的肥皂粉、盐和少量的草药粉。
味道可想而知,使用的时候用牙刷沾一下刷牙。
船上携带的肥皂、碱粉之类的东西,也算充足,足以保证大荒城内所有人的使用。
洗漱、休沐、喝开水、禁止随地大小便等等各式各样的要求出现。
这是半强制式的,甚至用上了道德压制,但不是法律:这不是个人的事,疾病会传染,所以要以大多数人的利益为准,不能因为个人的自由而损害绝大多数人的健康权。
这也是一种灌输,让这里的人接受什么是有限制的自由、思考什么是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与共同的利益。
这场大荒城内的新生活运动进行的时候,上游的那座原住民城市的一位地位高贵的祭司得了疟疾。
大荒城的医生抓住机会,以故土用了数百年的青蒿治好了那位祭司的疟疾,赢得了城市上层的信任。
大荒城的人既不准备传教,也不准备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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