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热。
端着一碗酒,听着四周族人们的欢谈情歌,注视着红鱼,忍不住唱了起来。
“暖暖那个艳阳天来哟,花儿一样的妹子呀坐在山坡。清风呀吹得那个风车儿转哪,豌豆花儿香啊麦穗弯。风车呀风车那个咿呀呀地个唱呀,小美人为什么呀不开颜?”
红鱼愣了片刻,手指摸着那根麻绳,学着陈健的调子合着。
“暖暖那个艳阳天来哟,花一样的女人呀在把麻来编。风要不大呀那个车难转哪,吃穿不够呀哪能开颜?”
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仿佛是在质问陈健自己有什么资格开心吗?
“风车呀跟着那个清风转哪,妹儿做风车啊哥做风。”
红鱼听到歌声,微笑着眯起了眼睛,摇了摇头,开始了回唱。
“暖暖那个艳阳天来哟,刚长大的哥哥呀想把妹儿来栓。风车呀跟着那个清风转哪,风要停了呀车咋转呦?妹儿在山坡做杉松哪,风脱了树叶呀我弯腰呦。清风呀那个停了车不转哪,没了清风呀杉还是杉。”
歌声在告诉陈健:你很好,我觉得你不错,你要是脱了我的衣服,我就把腰弯下去。可是啊,我才不会去做风车、离开了清风就什么都不是的风车。我的自由是用麦田不被人毁掉的主意换来的,不是谁施舍的;我的食物是我用手编织的麻线换来的,不是谁施舍的。我不做你的附属品,你睡我,我也睡你,只是觉得彼此不错而已,你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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