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利器,每架都有唯一的標號,作戰時若是不能帶走,一定也要當場毀掉,不給敵人仿製的機會,
按道理講,應該不會泄露出去,
怎麼會在鴻臚寺,出現一架連弩?」
殷秀秀解釋道:「那架連弩是壞掉的。」
王寅當即上前,「大人,這定然是有人栽贓陷害!
殘破弩機可以在戰場上輕鬆獲得,
有人意圖對大人不利!
我等都知道,大人絕對沒有參與此案!」
寧策微微頷首,
殷秀秀說道:「雖然不知敵人從何處下手,但屬下也知道,此事乃是針對大人而來,
為大人安危計,屬下冒昧大膽,請大人離京!」
少女話音剛落,王寅也是上前一步,拱手道:「秀秀姑娘此言甚善,屬下也有此意。」
楊志皺眉,苦惱道:「沒有官家旨意,擅自離京,只怕官家會不高興。」
王寅哎呀了一聲,「楊大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考慮官家的想法?
如今金使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殘破的弩機,便是針對大人佈下的陰謀,大人若是不走,則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矣!」
殷秀秀也是點了點頭,「金兵何等兇悍,完顏宗望更是一代名將,鴻臚寺戒備森嚴,此刻如何能輕易混進去?
並且死了兩名金兵,兩個正使卻只是輕傷,怎麼看,都像是金兵自導自演的奸計!」
楊志皺眉道:「話雖如此說,但朝中不乏精明強幹之士,何嘗看不到這一點?
完顏希尹想要誣陷大人,卻也沒這麼容易。」
王寅說道:「楊制使何以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滿朝大臣信不信,並不重要,只要官家信了,那對王爺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難道楊制使忘了,就在數日之前,劉延慶率五千精兵,趕到京城,說是要操練演武!
這劉延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金使抵京之時,率精兵趕來,
大人不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么?」
寧策怔了一怔,
他望着身邊這些屬下,人人都用關切的目光,望向自己,期盼著自己拿主意,
他深吸一口氣,
感覺自己無意中,竟然好像走到了一個干係重大的轉折點,
自己此刻的一舉一動,很有可能,會影響整個大宋的歷史!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士卒匆匆而來,正是寧策派去保護虞允文的十名士卒之一,
此人來到近前,拱手稟道:「虞公子得知金使遇襲之事,命屬下給大人帶個話。」
「講。」
「虞公子說,請大人速速離京,遲則生變!」
寧策微微頷首,隨即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一定要保護好虞公子的安全。」
士卒匆匆離去。
聽聞虞允文也勸寧策離京,王寅這下徹底坐不住了,
「大人,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別管官家對你的看法了,搶在朝廷有所動作之前,速速離去吧。」
寧策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卻是轉過身去,望向外面晴朗的天空,背着手,不知在想些什麼。
少年的身影,一動不動,眾人此刻也是鴉雀無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有一名士卒,以飛毛腿般的速度,向這邊跑了過來。
聽到動靜的寧策,驟然轉身,
只見士卒手裏拿着一把短刀,另一隻手握著張紙卷,跑到寧策面前,氣喘吁吁,臉色急切!
士卒將紙卷遞給寧策,
「大人,有人示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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