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夜色和星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失態的滕知州,借著這首詞,跟曾通判喝了好幾杯酒,此刻兩人雙眼通紅,情緒極為激動。
而柳妍兒此刻,也是含羞帶怯,時不時偷偷看兩眼寧策,眼中露出無盡的,
愛慕之意。
夏荷喜孜孜地站在柳妍兒後面,心想小姐不愧是小姐,挑選的夫婿豈會錯?也只有寧策這樣的才子,才配得上小姐。
丁喬臉色鐵青,獃獃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似是已經脫離了這個喧鬧的世界。
張嵲修養很好,雖然他被寧策以滿江紅碾壓,在剛才,卻也很有風度地上前跟寧策道賀了幾句,談笑風生。
一點看不出失落的樣子。
只不過隨後,平時不飲酒的張嵲,卻破例跟人多喝了幾杯。
要說現場誰最懊悔,誰最著急,那非陳家家主陳沛文莫屬。
同樣著急的,還有他的獨生愛女陳思煙。
陳沛文心裡可是後悔死了。
那感覺,就好像是礦工挖礦,挖了好幾年,沒挖到金子,於是一怒之下,把礦給放棄了。
結果別人接手后,只揮了一鋤頭,就挖出了一個巨大的金礦出來。
這金礦好大啊,閃閃發光,光彩奪目,晃得人眼睛都快瞎了,聽說這金礦,還是襄州第一金礦呢。
陳沛文這個後悔啊,後悔自己當初不聽女兒之言。
否則哪裡還有柳妍兒什麼事。
腸子都快悔青了。
嗯?
陳沛文突然覺得有些不對。
等等,
他突然想起,寧策和柳妍兒,只是定了親,有了婚約,還沒有拜堂成親。
只要沒拜堂成親,就不算結婚。
那麼,事情就有轉折餘地。
於是,幾乎是瞬息之間,陳沛文就猶如一陣風一般,衝到寧策面前。
寧策此刻,其實也沉浸在這首詞的氛圍之中。
這首詞在歷史上,是岳飛寫的,也就是被金兵稱為撼山易,憾岳家軍難的岳武穆,金兵畏岳飛如虎,還稱他為岳爺爺。
岳飛兵鋒所向,金兵望風披靡。
岳飛一生立志北伐,想要擊敗金國,一雪前恥,收復漢家江山,
只可惜最後壯志未酬。
但終其一生,岳飛一直對此念念不忘。
這首詞,也是岳飛內心的真實寫照。
寧策正感慨間,卻突然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張胖臉,給嚇了一跳。
「哈哈,寧公子。」陳沛文兩眼放光地盯著寧策。
寧策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下意識道:「你別過來……」
「哈哈,小策,我是你陳叔叔啊,」陳沛文滿臉堆笑,臉上肥肉不斷顫動,又上前了一步,看上去像個想騙小孩子糖的怪叔叔。
「哦,原來是陳員外。」寧策回過神來,微微點頭。
「不錯,寧公子,我有一筆很大的生意,想和你談談。」陳沛文說道。
寧策心中一動。
寧策雖然有錢,但他志向遠大,想做很多事,但做這些事,就需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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