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试图给秦戚解释。
“不是你们能控制的？”老板意味颇深的重复着郁应的话。
郁应心里一咯噔，硬着头皮说：“公司公关组这边现如今不怎么处理秦戚的事，不如让公关组注意一下，也跟娱乐记者们沟通一下，有问题也好第一时间处理掉。”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儿。
郁应耐心的等着。耐心虽然有的，但也着实心里没底。
到现在，郁应也想不明白，老板怎么就舍得埋没秦戚呢？秦戚能在全面停止工作后还频繁上新闻，上下热搜，不正代表了他的流量？老板竟也不趁热打铁让秦戚复工，意思还是秦戚不该出现在人前了。
这到底得是多大仇啊，秦戚到底怎么得罪老板了？
半晌后，老板重新出声，但不是郁应所想的继续讨论秦戚的问题，老板竟然岔开话题，问起他现下正在带的新人的情况。
郁应只能跟着转了话题，汇报了最近的工作情况。
听完郁应的汇报后，老板表扬道：“不错，我一向相信你的能力。你好好努力，年底最佳经纪人奖，还是你的。”
郁应扯扯嘴角，“谢谢老板。”
“嗯。”老板决定结束通话，准备挂电话前，才又重新提了一句秦戚，“有时间你跟秦戚说一声，让他好好沉淀沉淀，充充电。还有他现在的绯闻，别太过分了。”
“我知道了老板。”
“行了，你去忙吧。”
结束通话后，郁应长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疲惫了几分。
但也不能休息，郁应组织了下语言后又给秦戚去了电话。
秦戚接郁应电话时，正在看姜蛮烟画符。
之前姜蛮烟说她会符，他还惊奇过，这下是真的长见识了。
符纸朱砂等都是问文昌道长要的，文昌道长这会儿也窝在自己房间里画符呢。
秦戚不曾见过人画符，不过姜蛮烟做这事的画面很是赏心悦目。
她跪坐在地上，将沙发前的茶几当做桌子，神情专注而认真，但因为画符所使，眼眸半垂着，长长的睫毛便覆在眼上，像两把小扇子。
挺直的鼻梁，弧线优美的鼻子，嫣然红唇。
目光一寸寸从她的额头落到下巴，哪怕郁应的来电说的并不是什么喜事，秦戚的心情也很好，好的甚至都没细听郁应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似乎是说老板知道他在贡城，老板似乎有些不满，还希望他能沉淀一下。
沉淀什么？
秦戚的视线顺着她的下颌落到握笔的手上，姜蛮烟的手也生的美，柔弱无骨，纤指细长，平时总拿着包，现下拿着毛笔也相得益彰，甚至更为合适。
随着她手腕的力道，笔下勾勒出了秦戚看不懂的符文。
但因为是她所画，那些符文看起来犹如枝蔓花纹一样，也很好看！
就这么欣赏着她画符，电话不知不觉也打完了。
姜蛮烟这边也画完了，搁下笔，姜蛮烟轻轻呼了口气。
吐完气，这才抬眼直直看向秦戚。
秦戚与她对视，感到她目光有些凌厉。
果然，下一秒姜蛮烟兴师问罪：“你看我半天，存心打扰我工作？如果我刚才画错了一笔，功效就会有天壤之别，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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