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大鬼脸连忙低下自己的头。
他的内心有鬼，自然是不敢于卡尔的目光对视。
“下去吧。”
卡尔微微挥手，说道。
他还需要前往烈阳星一趟。
目的。
不言而喻。
在大鬼脸郁闷离开后，卡尔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背负着手缓缓走出阴暗的古堡，仰望着星空中浩瀚的繁星：“凯莎女王，您的时代结束了，虚空的降临，是大势所趋，阻挡在大势前方的所有人，都将会被碾碎，您的伟大，我铭刻于心。”
虚空时代，必定是最为伟大的时代。
这是一个属于他的时代。
只是想到天使星云之中的百万军队，卡尔不经犯难。
那百万军队是一个很难办的问题。
他不可能亲自动手去攻击天使，而且他也不具备攻击的手段，看来需要找个人帮自己把天使从云端拉下来。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卡尔，再帮我个忙。”
突然间。
卡尔的私人频道内，响起了道女音。
听见这道女音，卡尔的脸上出现了抹害羞的笑容，说道：“凉冰，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忙？”
“帮我复活两个人。”
莫甘娜在卡尔的私人频道内说道。
“复活两个人？抱歉凉冰，如果是让我给你复活恶魔统领迦离娅的话，或许这不大可能。”闻言，卡尔陷入了沉默，仿佛在想凉冰究竟是让自己给她复活谁。
最后，他只能猜测到是迦离娅。
“你丫不是对虚空多有涉猎吗？让你复活一个人都做不到？”
莫甘娜不经感觉到惊讶，你可是研究虚空方面的大神，为什么让你复活一个人你都没办法做到？
“实不相瞒，凉冰，如果我猜的不错，迦离娅复活的退路，已经被封死，被定义为“0”，当一切归于“0”的时候，那么便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即便是大时钟，也无法恢复。”
卡尔无奈的为莫甘娜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切归于“0”的时候，所有的可能，都将会成为不可能。
因为“0”就是无，所以无法让它变成“1”。
“你的意思是说，夜云有虚空引擎？”
莫甘娜也不是什么笨蛋，经过卡尔的这番提醒，倒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夜云这小子有虚空引擎？
“是的。”
卡尔倒也是没有隐瞒，道：“斯诺同样无法任何形式复活，他已经被彻底定义为“0”，“0”是一切的归属，当“1”变为“0”的时候，即便是类虚空也无法让“0”重新变回“1”，概念无法实现，而且天使王子拥有的虚空引擎，已经超出了我对虚空引擎的理解范畴，是目前宇宙中最为先进的虚空引擎。”
“那有没有吧“0”改写成“1”概念？”
莫甘娜不确定的问道。
毕竟迦离娅是自己多年来，最为忠诚，也是让自己最为放心的战士。
如果有任何一丝希望，她也不想要放弃自己的手下。
“这......”卡尔沉吟些许，道：“或许，反虚空可以将已经设定为“0”的“1”，重新从“0”定义回“1”，如果让“0”回到被定义之前，就代表着有通过基因重塑的可能性，但这有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战士。”
“反虚空？”
莫甘娜闻言，瞬间来精神了。
“是的。”
卡尔说道。
而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反虚空能够修改虚空的定义，这只不过是猜测，或许压根无法改变已经被定义的数值。
“行，老娘知道了。”
莫甘娜听罢，重新燃起了希望。
只要能够复活迦离娅，什么都不是事儿。
反虚空？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太空校长貌似就是研究反虚空的。
“凉冰，其实我需要提醒你一句，反虚空能否修改重新定义虚空，这是不稳定的，也是一种猜测，所以我不希望你去尝试，浪费自己的时间，而且，现在凯莎女王陨落了，你的处境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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