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六十三章_望春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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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纾到底没告诉秦岫她受了何人指使。

  秦岫自己也曾猜想过——就像陆云纾自己说的那样,她和秦徽无冤无仇,断没有兴致一来就取她性命的道理。陆云纾忠于女皇,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女皇支使

  这个猜测也很快就被秦岫否定了,不得不说,女皇虽自登基伊始就一直乐此不疲地将秦家视为大殷的喉中之鲠,然而从四年前开始,她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就随着先家主秦贤的死去,已经逐渐消弭殆尽了不少,加上她的确重视秦徽之才,女皇向来高瞻远瞩,不是个只顾眼前的人,也不会因为秦徽姓秦,在重用她之后,就突然打发陆云纾将其诱杀。

  那么还有谁?谢暲还是沈醉

  涉及人蛊,她又从梁青舟口中得知当年十三庭禁地之事,顺其自然地就想到了这两个因同一个目的,而走到一起狼狈为奸的人。

  秦岫着身中衣躺在床上,两只手往脑后一垫,盯着床帐顶端的某个虚空怔怔出神,出着出着,一个念头就开始信马由缰,一发不可收拾地钻入她的脑海。

  ……总不可能是谢倓吧?

  秦岫脑子里仿佛生了一双手出来,乱七八糟地挥散了这个念头,觉得自己真是魔障了,怀疑谁不好?怀疑最不可能的人是几个意思?!

  自从秦徽出了这档子事儿,秦岫几乎每晚都睡不好,不是心乱如麻难以合眼,便是半夜三更从噩梦惊醒,陆云纾的事过于沉重,又搞的她好几日都没缓过劲儿来。几天下来眼皮底下一片显眼的乌青,人都懒怏怏地没精神,挨上床了睡不着,离开床了,哈欠又是一个接着一个。

  梁青舟叹着气,开始为她操心:“大人的身子再这么一垮,那些个补药也白喝了。”

  秦岫困地眼皮子都睁不开,摸索着从架子上把衣服拿下来,开始闭着眼全凭感觉去穿,梦游似的,最后外袍才套上去一个胳膊,另一只袖子的半截还空荡荡的,一半的衣领子勒在胳膊肘上,半个肩膀都只着内衫暴露在外,就这么穿一半脱一半,不修边幅地又回身躺了回去,含糊不清地道:“……那就权当喂狗了。”

  梁青舟:“……”

  玄衣卫没了管事的总司,女皇只思忖了片刻,便非常干脆地将这个差事丢给了秦岫。这一下子从四品千户升迁到正二品的官儿,此人该懒散的时候仍旧一如既往,毫不马虎。

  梁青舟千般万般皆是无奈,只得去推她:“大人……”

  秦岫从鼻腔里拉出懒洋洋地一声:“嗯?”

  梁青舟恨不能趴在她耳边吼出来:“今天是您去办交接的日子,好歹重视点儿!回来再睡成不成!”

  这一吼不在耳边,犹胜耳边,梁青舟刚被顾衡指派到秦岫身边的时候,可谓既是一边不情不愿,又一边担心自己小命不保,连跟她说个话都是瞄她神色,时常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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