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触过女人、更没有见过女人脱光了是什么样子的小儿颤抖着说道:“小的真的不会说。不会说”
他不停地低喃着这句话,但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某种预感,自己应该是不可能活下来了。
贺穆兰脸上的面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她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种想法让她的神色十分怪异,她顿了顿,又问他:“你和我说说,你刚才到底看见什么了”
聪明人,这时候应该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但小儿甚至连这点聪明都缺乏,他只敢实事求是地说着自己的所见:“小的看见您下面没有了”
贺穆兰又羞又气,又气又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想来古人性知识这般匮乏,这奴隶认为自己是个阉人也有可能。
“此事不要再提,谁也不能说,做梦都把嘴巴闭紧。”
花木兰在的那一世,被传成了“巨物木兰”,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差点要变成了“阉人木兰”了
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贺穆兰看着这叫“小儿”的奴隶,将他扶了起来,声音也放的温和了点:“我没有太把这件事当回事,但如果传出去也不好,有碍名声。你能明白就好,我不会因为这个为难你。”
他是不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杀了
可是他是奴,他是主,想杀随时可以杀,没有人会过问的。
那他说的就是真的
下面那么重的伤,几乎已经被连根切除了,他居然还能说“没有太把这件事当回事”
这世上真有这么坚强豁达之人吗
小儿半信半疑地站起身,被贺穆兰眼神里的啼笑皆非和温和刺的心头一热,心中已经有八成信了他是真的无所谓,于是连忙低下头,不停地保证:“小人即使是睡觉,也会堵住自己的嘴巴,不会乱说的。”
难怪新主人洗澡不许任何人进去。他以后会好好守住主人洗澡的地方的
“哪里要做的这么明显,那你不是告诉所有人你知道什么秘密了吗”贺穆兰笑着摇了摇头。“你不说就行了。”
说了也没什么。
不过是“阉人”花木兰,总比“女人”花木兰好。
呃
就是说不定被素和君知道了,就不会去陛下身边做宿卫,而是立刻就能封官。
宦官。
“小人遵命。”
小儿跪地长拜,谢过不杀之恩。
“什么遵命”
提着洗完了的衣服、挤眉弄眼着回来的素和君笑着和贺穆兰说道:“大人,您的衣服我已经洗好啦”
其实是让军奴营的军奴洗的,他只在一边看。
“大人不愧是好神力,连裤子都和别人与众不同”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八卦心得到满足后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贺穆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素和君指的是花母特制的那种裆部加厚的裤子。这时代的汉人,最里面的亵裤是开档的,只有胡族骑马,胡服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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