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好吧？”
刘英：“多谢你。”
乔沅笑了笑，刘英说：“我不和你绕弯子，两个问题，医生说我的确感染了狂犬病毒，现在已经被尽数消灭了，你事先是怎么知道的？治疗的药物又是从哪里来的？”
“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吧。”乔沅道，“刘老师三个月前是不是因为一个科研项目，亲自去过一个小镇考察，在一个当地人家，喝过一杯水？”
刘英当即警觉：“那个行程只有我和身边的少数人知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那杯水又有什么问题吗？”
“又是两个问题，这次我先回答第二个吧。”乔沅：“刘老师和端给你那杯水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那杯水其实被一只感染了狂犬病毒，并且已经进入兴奋期的流浪猫舔舐过，喝水之前，刘老师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因此不幸感染上了狂犬病毒。”
刘英重心在工作，对生活琐事的记忆不深，她看向旁边的助理，助理回忆后点头：“那几天刘老师是说有口腔溃疡，让我去买过药。”
刘英信了，更加疑惑：“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乔沅避而不答：“还是说说药吧。”
刘英视线扫过手上那份关于玻璃药瓶的检测报告，上面显示玻璃内壁没有任何残余，检测不出所以然。
乔沅说：“刘老师肯定已经知道那个药的神奇之处，至于药从哪里来，怎么做出来的，我不能和你说。”
刘英握着检测结果的手指微微颤抖：“你能和谁说？”
乔沅指了指天花板：“上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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