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
“换？”江褚想到了图纸上的白雪皇后，她带着惨白的没有描绘五官的轮廓的面具坐在轮椅里。
矮人颤抖着说：“是....是啊，公主就是受不了这个才逃出城堡的，魔镜是因为白雪公主不喜欢皇后了，也跟着跑了，那破玩意最喜欢美丽的女子了，还特别挑剔，只喜欢天然的。”
江褚“呵”了一身，吓的矮人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啧，好像问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白言轻声道。
江褚拔出匕首在裹着矮人的布块上擦了擦，能明显的感觉到隔着一层布料下的躯体正在害怕的颤抖。
江褚嘲讽似的笑了声，也不去看白言，背对着他说：“要不把这个小怪物杀了灭口吧，不然一会儿告我们状了。”
白言正有这个想法，赞同点头说：“杀吧。”
矮人装不下去了，睁开眼拼命挣扎道：“别，别杀我，我不会的，真的真的真的，我不会告状的，放过我吧，放过我，我错了，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江褚擦好刀，摸着他的身体找到心脏跳动的位置，直接一刀下去，耳根子清净不少。
矮人说不出话，抽搐着，他和正常人和别的npc都不同，他的心脏在右边。
他是个巫医，为了研究禁术害死了自己的老婆和三个女儿，被自己的国家赶了出来，常年待在这个小屋里继续自己对学术的热爱。
在他眼里，那些少女不过是自己的实验体，是在为了伟大的医学实验付出，并不是单纯的死亡。
尽管她们并不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拼命求饶，但是，那又如何？
原来刀刺入心脏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好痛啊，好痛啊，真的好痛，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好难受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江褚刀又深入几分才拔了出来，看着矮人等着大的出奇的眼睛不甘心的断了气。
白言冷眼旁观，半点没觉得于心不忍。
矮人帮着皇后做事，眼前的罐子里装的尸块说不是他割下来处理的，谁会信？
他也杀了很多人，他满手鲜血，他也曾经冷眼看着多少少女像他刚刚那样卑微的求饶，然后绝望死去。
第一晚的时候，波斯庄园里，那个伯爵身边总有许多老婆，每到晚上的时候，他会化身扒皮的恶魔，活生生的把女人折磨致死。
那是怎样的凌迟？谁又会知道。
江褚把刀上的血擦干净说：“走吧，出去找找其他人在哪儿。”
可能刚杀完矮人，他语气有点人，参和了血的味道，白言叹口气，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药，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说：“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只是我太想出去了，我在这里面待的太久了，清楚深刻的体会了你从前进入虚拟舱的感觉，但是我适应不了，我见过了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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