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算是有点过度了。
那么……爱情？
爱情。
爱情！
爱情……
卡达尔一阵恍惚，感觉周围的景象在刹那间天旋地转。在大约三秒之后，他明智地决定放弃关于这个问题的一切说法，虽然真理殿堂所带来的感知不停地给他传输着诸如“这只是一种生物程序”“这是一种来自于性本能的附加情绪”之类的信息，但他心乱如麻，脑子空白，暂时没那个心情去思考其中的一切。
所谓处男，就是这么一种令人窘迫也令自己窘迫的生物。
卡达尔醒悟到这个问题得略过，于是他继续下一个问题。
怎么看待凯？
怎么看待……凯？
卡达尔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这五个字蕴含着一股凶煞之气，歪歪斜斜的每一笔每一划上面都写着“随便问问”这四个字。他心有不甘，横竖不能安心，又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才从字缝中看出字来，慢慢写着的一个字是“杀”！
他的心沉了下去，寻思着这问题该怎么回答。
战友？知己？熟人？又或者……爱？
当然不是爱。
随后他得出结论：我把你当做妹妹——虽然听起来很欠揍，不过这的确是卡达尔此时此刻的心情，真真切切，不掺半分的水分。
那么下一个问题——喂，不是逃避啦，我明明有很认真地思考。卡达尔如是想着，对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疑问声含含糊糊。
你为什么会带上我？
最后一个问题。
显然也是有一定地对凯的影射，因为卡达尔现在经历的的的确确是最危险的事情，为了凯的生命安全他可以做一个铁石心肠的无情之人，但他却不会拒绝卡尔维的追随。
卡达尔没办法想象出当时的卡尔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低头看着猫一样蜷缩起来的大女孩，手掌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脸蛋，然后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对她如此亲近，更加惊讶的就是自己明知道这样很不合理，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一股由心而生的温馨的情绪暂时性接替了他的动作，他的心和他的身体变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前者理性，后者感性。
——不，算上他现在这股“这样也不错”的想法，显然前者离感性也不太远。
“唔……”卡尔维不舒服地皱了皱眉，“痒~~~”
在她还是那个强到无敌的女人的时候，她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带着一种将一切视作无物的大气。现在她失了忆、破了功，那股来自于内心的锋芒消失不见，嗓子还是那个嗓子，现在却带着些软绵绵的仿佛孩子般的天真的感觉。
“真是可爱，像是小——”
卡达尔动作停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睛。
下一秒被分割出了几个画面。
卡达尔跳跃到半空中。
卡尔维右手握成锤状，轰隆一下砸了下来。
整个飞船颤抖了一下，沙发碎成了木片和棉花飞上天空。
卡达尔伸手一抓，飞船稳固下来。
卡尔维伸了一个懒腰。
卡达尔落地。
卡尔维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一手牵着他的衣角。
揉了揉眼睛。
“咦，这是谁干的啊？”
————
（恕我日常无力，这一章就这样啦，下一章继续进入新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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