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块草坪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我的心里开始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每当有人为我的事情付出巨大的劳动成果的时候我都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我8岁那年逆袭三年级的二胖,死党们为此整整策划了两个小时一样。
我忽然拉了拉说得很投入的李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不好意思,如果是赞助性质的话,我是不是有权不接受?”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瞬间石化,两个老工程师手里拿着标尺,愣在了当地,老教授本来正在扶眼镜,现在那只手也放不下来了,就连主席也惊愕地回过头来。
只有李河依旧微笑着说:“什么意思?”
我吭哧了半天才说:“……因为我还没说我的条件,不知道国家能不能接受?”
一个大肚子中年干部诧异地说:“你们还有条件?”
李河呵呵一笑:“没关系,说说看。”
“……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学校建成后按我们的标准接收学龄儿童,而且是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
李河想了一下,总结道:“你的意思是把国家投资几个亿扩建起来的武术基地给你用来办成一个全国最大的希望小学?”
我看了一会屋顶,点点头说:“差不多。”
在场的人都错愕地笑了起来,只有主席明白我的意图,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用不太引人注意的语调说了一声“其实武术人才从小培养确实是很有必要的。”
我忽然感觉轻松了,因为我知道他们不可能答应这种变态的要求,这其实未尝不是最好的结局:比赛我们赢了,老张那算是有了一个交代,风险也不用担了,好汉们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顺便还还了红日一个大人情。
说到底其实是因为我害怕了,对方一甩几个亿出来,而且代表的是国家,卷进如此巨大的旋涡里我唯一的下场好象只能是粉身碎骨,明明是一只小耗子,现在有人要给它移植熊心豹胆,耗子招谁惹谁了?
李河不说话,用笔不停敲着桌子,最后索性卷起了地图,我认为事情到此就算结束了,谁知他说:“你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明天给你答复。”李河走到窗前,站在主席身边,望着操场上几马盘桓说:“现在能骑马打仗的人不多了吧?”……
我刚要走,主席叫住我,把一张30万的支票给我,开玩笑地说:“这是你那些学生的劳务费,大会已经接近尾声,从明天开始就用不着来那么多人了。”
我拿着支票出来,林冲他们已经结束了战斗,好汉们意犹未尽,可那6匹马已经通体是汗支持不住了,大会通过广播说原定于今天的决赛取消,理由是红日文武学校选手伤病严重退出比赛。观看了一场精彩绝伦表演的人们也不觉得遗憾,开始退场。
这时剧组的道具和导演也赶到了,正导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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