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
而眼外他受到重创,尽管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但手中兵器已不堪大用,面色也苍白得吓人,显然已经不能再战。
老者猛地吐出一口血,单膝跪在地上。
“卑鄙小人,竟然动用火器……咳咳咳!”他捂住起伏不定的胸脯。
“余老前辈!”
在盾牌崩溃瞬间被撞倒在地的谢南风爬了起来,替余瀚池伸手拦下那些咳出来的血,另一只手则替他顺气。
原本架建维持盾牌的三名镖师紧密地护在两人四周,其他和敌人对峙着的镖师也开始往那边退去,想要集结力量作再后一博。
敌方所有人几乎都望向了的张碧落,等待他下一步的指令,但是那个男人却像察觉不到他们的视线般,正在慢悠悠地为右手上的火器装弹。
一粒又一粒。
他彷佛不是来战斗的,只是在清点货物数目一样。
那墨色的火器叫水云儿眉毛紧蹙。是谁制造的火器?水云儿脑海里有这个疑问浮现。
“张碧落……要宰要杀你给个痛快。”
余瀚池凌乱的气息稍微平伏下来,便狠狠地开声说道:
“你这是瞧不起咱们吗?你要杀谢公子,就只能踏著我们的尸体过去!”
“我对你们的命没多少兴趣。”
张碧落装入最后一粒弹丸──第五粒弹丸,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盯著余瀚池瞧。
“我有兴趣的只是谢南风而已。”
他瞄了谢南风一眼,然后又转向落了单的水云儿和宫天晴,相当客气地说道:
“我也无意与天璇宫为敌,但是那天弟弟被处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谢南风的命我要定了。”
水云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以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定。她和宫天晴对望一眼后走到了镖师们的最前面,彷佛是想用血肉之躯为他们挡下一切腥风血雨般。
“承诺便是承诺呐……”水云儿这时才叹著声开口,“张帮主,小女子不管你们之间有何瓜葛,但在小女子师门接下这项任务,并派我执行时,小女子就必须不惜一切保得谢公子周全。”
谢南风望向水云儿的眼睛稍微眯了起来,本就锐利的目光更显锐利。
“就算是死?”
“嗯……或许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吧。”
暧昧的回答。
回答前,水云儿认真地歪头想了想,之后不合时宜地浅笑起来,压根没有将张碧落手中威力强大的火器看在眼里。
即使那火器能够将己方一网打尽,她依然在浅浅地笑著。
“你是有退让之意?”
张碧落皱眉沉思半晌后只得出这个答案。
“当然不是哦。”水云儿这次更是笑出声来,“我没有退让的意思,更没有死在这里的想法。”
“世间岂有两全之法?”张碧落嗤之以鼻。
水云儿的境界只有区区人境,但实力比一般人境都要强,但是对上手持火器的张碧落也绝无胜算。
“水姑娘、余老前辈,事已至此无谓与谢某赔葬,一路上感谢了。”
或许是见局势已定,谢南风不想牵连护卫自己至今的人们,毅然撑著多处擦伤的身子站起身来,一边如此说著,一边昂首走上前去,想必是打算凛然赴死了。
“谢公子,你这是什么话呢?”
余瀚池并不贪心怕死,护卫在则的镖师们也一脸坚毅的模样,但谢南风的坚决却不下于他们。
最终,是水云儿横手拦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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