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忘记,盛元帅是如何被凉国人害死进而羞辱”,静安居士面露怅然,“这不仅是盛家的血海深仇。更是大秦的耻辱。”
可盛家有些人,似乎忘了这血海深仇。
“殿下不过好战,何必找那么多借口。”盛安玉冷不丁回了一句。
静安居士立时顿住,看向盛安玉。
“居士同我说这些,到底何意?”盛安玉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仗打到现在,朝中不少人认为,这是劳民伤财。
便是一力支持离王的盛将军,如此想法也变了。
那些都是几十年前的恩怨了,何必耿耿于怀,及至为此大动干戈。
甚至盛将军还曾说过,若是当日废太子与凉国和魏国签的盟约没有撕毁,这会儿大家伙相安无事,岂不更好。
“离王妃可想过,去劝劝你父亲?”
盛安玉脸顿时一沉,反问,“居士何不劝殿下,这样打下去,于大秦有什么好处。”
也不能怪盛家人翻脸无情,赫连城自个儿要跟姓盛的划清界限。
心不是一天冷下来的,到底日积月累。
“可是你殿下起了口角?”静安居士忽地问道。
“居士管到离王府后院了。”
今日盛安玉句句太刺,静安居士也知,没有继续的必要,便道:“离王妃稍等,我这便请离王回来,到底是夫妻,有什么话总要好好说……”
“可是弹尽粮绝,才想起与我是夫妻。”
盛安玉终于忍不住了,“他有当我是妻子吗,居士把我叫来,无非是想让我爹派兵,以解他今日之困!”
赫连城若真想得到支持,不是跑这尼姑庵来,而是要去盛元帅府,好声好气地同盛将军商量。
由此可见,那位早已不将盛家人放在心上,还说什么要为祖父报仇,未免虚伪。
打量盛安玉片刻,静安居士摇了摇头。
一年多没见过这位离王妃,竟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静安居士还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娇憨可爱,因为喜欢赫连城,总是跟在他后面跑来跑去。
可现在的离王妃,娇憨早已不在,眼神里无时无刻不露着芒刺。
今日静安居士将人叫过来,除了希望盛安玉能从旁劝解盛将军,莫要被人在后面怂恿几句,便失了主张;另一头,她也是盼着,夫妻二人能借此事,走得近一些。
离王夫妇感情疏离之事,便是妙善斋,也是听到了些。
“离王妃,何来同居士大呼小叫,有什么不满,便与我说。”赫连城从里头走了出来,话说得没有好气。
盛安玉看了过去,眼神有些复杂。
这个男人名义上是自己的丈夫,却越来越陌生。
当日盛安玉满腔的欢喜,终于消磨了。
“殿下回来,可去见过皇后娘娘?”盛安玉索性问道。
便是皇后娘娘确实偏心,可到底是自个儿亲娘,何至于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去看母亲,,却先跑来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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