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不好了。
“宣发那边到底做没做数据？”
曹泽楚黑着脸问站在自己办公桌前面的钟婷。
“应该是做了的，不过，这种数据没办法短时间内暴涨，百万销量的话，怎么也得20个小时左右才能做完的……”钟婷弱弱的回了一句。
“也就是说，我们做了数据，结果都没有超过对方了？？”曹泽楚面色阴的都快能滴出水。
“也可以这么说……”
钟婷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是她也没有想到的，本以为做了数据之后，怎么着也能扳回一城，没想到《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的销量涨的太凶猛了，竟然比他们做了数据之后还要多一些。
“那这半个小时江恺的新歌销量真实数据是多少？”
沉吟了片刻，曹泽楚又问道。
“大概有八九万吧，宣发那边的数据还没有完整的统计出来，所以，只能算出一个大概数值。”钟婷如实回应。
刷数据的都是“水军”，而水军们又都是分散的个体，他们买完歌之后需要截图给“上家”，然后他们的上家再继续往上汇总，这个过程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短时间内无法统计出精准的数据。
“通知宣发那边，让他们加个班，必须保证江恺新歌24小时的销售数据超过《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否则扣除整个宣发部门这个季度的奖金！！”
思量了一会儿，曹泽楚又下达了一道死命令，因为，这场战役，他是真的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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