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自由。”
陈念紫笑了笑，抓住了她的手，没有去回答对方的质问，而是转过头看向国师，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截然想不到的举动。
她像是之前开战前一般，对国师冷冷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她笑了，指着手里的小喇叭头颅，淡淡道：“国师啊，您智慧博古通今，来历神秘，我想最后问一个问题：告诉我，这一战，我与天争神，断天其首，谁赢了？”
她的气息越发柔弱。
“又一个问题么？”
付青君怔了怔，望着眼前的一代天庭帝王，
他忽然想起了封神榜里的忠臣比干，
比干被挖心后，吊着一口气问路边的卖菜人：人若是无心如何？
若卖菜人回答“人无心还活”则比干可保不死，若卖菜人回答“人无心即死”，比干就会立即毙命，结果妇人回答“人无心即死”，于是，比干死了。
可眼前付青君也知道，无论说什么，说你赢了亦或者输了，都改变不了眼前的结局。
于是，付青君打算直面真正残忍的现实，
“他赢了。”
付青君指了小喇叭的呆毛头颅，又指着天空，冷声道：
“天有大势席位，实为具象规则，为‘第零席位-大势’，会无形中降临在他人头上，今日你推翻了一个他，来日还有千千万万个如这般一样强大的他，重新站起来。”
此话一落，周围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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