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妈咪欠了他很多吧？”盛凌雪摸着盛思韩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盛思韩却眨了眨眼睛，“什么叫欠啊？程叔叔一直在妈咪身边，难道不是他情愿的吗？”
盛凌雪一怔，随即看向她，“你怎么会这样想？”
盛思韩，“难道不是吗？妈咪，是程叔叔一直想要对我们好的，妈咪并没有强迫他。”
“你这样想是不对的。”盛凌雪微微蹙眉，纠正她的错误，“即便是别人的一厢情愿，可我们不能当做是理所当然，我们要记得他的好，因为他也可以不帮助我们。”
盛思韩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闪烁着迷惑，“我还是不懂，妈咪，既然他可以对别人好，为什么还要对我们好，我们并没有强迫他……”
盛凌雪看着盛思韩那染着几分固执的小脸，心中忽然划过一抹不安，思思的想法有点危险，怎么感觉未来会祸害很多小伙子呢？
不行，她必须纠正她这个想法。
“思思，你跟你哥哥犯了一样的错误。”盛凌雪把她搂入怀中，声音越发温柔，“你哥哥觉得爱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会让人受伤让人难过，我跟你哥哥说了，将来他也会遇见一个他爱的人，他会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而你也是一样的。”
“思思，你会遇见一个你非常非常喜欢的人，等到那个时候，你会发现，喜欢一个人是不由自主的，是无法控制的，你根本就阻止不了那个想法，你会想要对这个人好，好到别人都会以为，你一厢情愿，可你还是乐在其中的。”
盛凌雪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当然了，妈咪是喜欢你遇见一个你喜欢，也喜欢你的人，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你是一厢情愿了。”
“好不好？”
她低头，却看见盛思韩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乖巧可爱。
“唉……”
盛凌雪轻轻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她说的这些，她有没有听进去。
……
翌日，清晨。
盛凌雪刚刚醒来，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时间，才早上六点。
“喂？”
她的声音多了几分不耐烦，六点给她打电话，真够缺德的。
“盛凌雪，你怎么还没过来？”电话那头响起了封牧衍低沉磁性的嗓音。
盛凌雪一愣，“去哪儿？”
“你该不会忘了，你现在还是ST集团的员工吧？你还是我的私人秘书，你应该时刻记得来完成你的工作。”
封牧衍低沉的声音染上了几分不悦。
盛凌雪愣了愣，“封牧衍，你有毛病吧？我去给你工作，我去自投罗网吗？”
“呵……”封牧衍却冷嗤一声，“那68万的欠款，你什么时候还？”
盛凌雪：“……”
她想到那件被她洗了再也不能穿的衣服，就很头痛。
“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但不是去给你打工，让你再把我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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