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宁朗拿出竹竿和丝线递给夏覆雪,还手把手地教她钓河蟹的方法。慕奚扬看见夏覆雪专注的样子,就想逗逗她,他故意走到夏覆雪的身后,突然俯身在她的耳畔,大声说道:
“嘿!一会儿掉河蟹的时候,可别再把自己掉下水里啊!”
夏覆雪被身后的慕奚扬的那一声“嘿”吓了一跳,手心恰巧被钓银鱼的钓钩钩到,瞬间,红色,点点的,顺着手掌留下,在牙白色的衣袖上缀出一朵朵殷红的花。
这种又尖又锐的鱼钩是带着倒刺的,扎入手心容易,可拔出来就困难了。夏覆雪强忍着疼痛,几乎把手掌都豁开了一道口子,慕宁朗才把嵌在她手心里的钩子取出来。以至于最后,夏覆雪疼得脸色煞白,连责怪慕奚扬的力气都削弱得很。
“褚王!你太过分了吧!”
“本王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那么不禁吓啊,这不是怕你掉到河里,没人救你吗!”
慕奚扬本来是带着歉意的心情说的,但是碍于皇子的尊严,他又怎么肯低下那高傲的头。
“就算掉河里,也不用你褚王救!这样总行了吧!从现在开始,你离我远一点!”
“你说什么?”
“怎么?又要对我说‘竟敢对本王无礼’‘冒犯就砍头’之类的吗?我说了,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不要以为生在帝王之家就高人一等!”
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其实众语说多也‘火焰高’,慕宁朗想劝又不知如何、从谁那里劝起,只得看着两个人像跃跃欲试的斗鸡一样互不想让。
夏覆雪第一次看见慕奚扬那骄傲而优越感十足的丹凤眼里透着厉色,受伤的人可是自己,他倒像个鸣笛的小火车,呜呜喷射着怒气,简直太君主****了吧!
“算了,大人不计小孩过”,夏覆雪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她拉着慕宁朗,“走,我们去那边!”
慕奚扬本不想就此罢休,但夏覆雪有慕宁朗护着,再加上金姿絮找借口将自己拉走,这才气势汹汹地来到河边生起闷气来。
“她有什么了不起!欠调教!没礼数!如果是在宫中,早就掌嘴五百下了!”
“她可是国之忠臣定南王的千金,未来的玄王妃,平时依仗着有静王和岳王护着,难怪会娇蛮任性一些,殿下您身份高贵,还是不要招惹她吧!”
“本王偏不!就是有这些人宠着她,她才不知道天高地厚,多次地对本王大不敬!”慕奚扬一边说一边撸自己的袖子,“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否则本王出不了这口恶气!”
“褚王息怒,我们先坐下钓蟹,夏小姐受了伤,肯定不会再沾水,一会儿待她去橹船上休息时,您再去找她‘出气’也不迟啊!”
金姿絮一边说,一边拉着慕奚扬在河岸上坐下。
“对呀!”慕奚扬一只胳膊肘支在腿上,手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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