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百四十八章 陶希言_帝国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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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的罂栗。春秋时代,圣人创儒学,是对当时战乱频繁,礼崩乐坏、人性丑化的反思和反制;亚圣继承了仁政思想,主张民贵君轻,政在得民,人民应当分离享土地及劳动果

  “然秦始皇一统天下后,焚书坑儒,儒生四处流亡,并开始反思起儒家为何衰败之故。到了前汉年间,不少大儒改造和重新训诘儒学,倡导天人感应,权力天授,君权大于民权,故而得到前朝皇帝们的青睐,但是董氏儒学和程朱理学最大的毛病在于唯我独尊,完全没有圣人四处游学、求教老子的胸花,固执地认为不是圣贤便是禽兽,不是君子便是小人,尤其走到了前宋年间,此风更胜,于是便出现了党同伐异,完全没有了强汉盛唐的包容和宽恕。父皇曾经言及,包容为最广袤的胸怀,宽恕是最威势的权力

  听到这里,张和美和陶希言不由地险入沉思,这就是皇帝陛下对理学的看法,难道这就是他轻视理学的根本原因?

  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刘焕章的话只说了一半,刘浩然当时说的话还有一半没有被复述出来:前宋儒家上的“大小圣人”像道德蝗虫一样占据着皇室和国家官僚机构的每一处权力要津。在他们的眼里,不是圣贤便是禽兽,不是君子便是人。然后用这种旨在对世俗人群实施道德二分化的强力逻辑去维持着社会秩序的安定,以及既定的名分与尊卑的等级。加上唯我独尊,这些“圣人们。便像昏聩的老者一样拒绝倾听异之声。欧阳修、韩琰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因为对父子之情流露出人性,就遭到凶暴的抨击,王安石只是建议皇家教师可以坐着讲学便被指为奸邪,这样的理学还有希望吗?

  刘浩然毫不客气地指出,理学已经脱离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古儒学本质,它已经成为某些人争权夺利、打击异己的工具,已经深陷于世俗权力之中。可是这些“圣人先贤们”还自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他们心中的使命感是如此强烈,以为天下离开他们便无法运转一般。他们以为可以将中国孵化为天鹅,一飞冲天,可是实际上干得却是给天鹅褪毛的勾当。结果古儒学在他们手里变成了一只没毛的老母鸡,但它在“理学圣人先贤”的努办下仍然要鸡犬飞升,飞到天上去,渴盼天上圣水洗去尘泥。然后,抖擞鸡翼,把人世真理存放在日月星辰之上。

  刘浩然更是尖锐地指出,理学的天理听上去让人肃然起敬,可是其根本却是三纲五常,是压制人欲。人欲是什么,孔圣人曾言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事关百姓吃喝繁衍,如何能禁绝?朱子和二程多少还顾及到了这些,可是继承他们理学的众多人却无视这一点,他们用最严格的标准去要求别人,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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