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都可以被用沉稳两字形容,而自己,得到的评价,只是胆小。自己的这一生,做人还真是失败。
“在黄安良答应送你一程的时候,她就开始动手下毒,这不是默契,这是提前约定好了。而且,一个妇道人家,怎会随身携带毒药,还是慢性但绝对致死的毒药。很显然,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你死,而且不留痕迹。”
“所以,她知道的内情,远比你多,你也别不服。”
“这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要被灭口?”段世雄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屑。
“杀你,对黄安良来说,只是眨眨眼的事情。但杀黄氏,你以为黄安良不会心痛?他也是为了保全自己,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知道,自己所参与的这起阴谋之大,所犯的罪之重。”
“不就是杀了一个富户,抢了一家客栈,还误杀了三名太监而已,还阴谋?这恐怕不能成为他黄安良诛杀自己亲闺女的理由吧?”
“你,还真是愚蠢之极。我本来还想着从你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看来,费尽心思抓捕归案的你,在这件事中,狗屁不是。”
肖尘转身,一脚跺在那厚厚的隔墙上。
一阵抖动,隔墙上那毛糙的墙皮,连同灰尘纷纷落下,落在段世雄那凌乱的头发上,使得他看起来更为邋遢。
看着有点激动的肖尘,段世雄一愣,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发,又弯腰将上面的墙皮,灰尘抖落,道:“难道不是?”
肖尘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床边,又坐了下来:“说吧,将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吧。”
心底,却是将这段世雄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费尽心思的和自己玩了半天心机,还真是一个白痴。
“好吧,我说。”段世雄沉思了一下,道。
“那天,我接到顺义县同乡张知县的死亡信函,对他的死亡,感到深切的悲痛。对他的死因,更是感到万分的震惊。。。。。。”段世雄低着头,抠着指甲缝里的污垢,开始回忆当天的事情。
原来,当天段世雄正在坐堂,审理一起邻里之间的日常纠纷。
一名衙役匆匆跑进了大堂,将一份信函放置于案几之上。
“哪里来的?”段世雄侧头看向衙役。
“回大人,顺义县加急送来的。”
拆开那封信函,读完之后,段世雄的脸色瞬间苍白。
尤其是看到,张知县被人一剑捅破喉咙而死,他忍不住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咽喉。
匆匆将正在审理的纠纷,处理完毕。他拿起那封信函就离开了州衙,回到家中。
小妾怀有身子,正在房内休息。堂屋里只有黄氏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活。看那样子,应该是一件婴儿的衣物。
虽说因为纳妾的事情,这黄氏和段世雄没少吵闹。但是经过黄安良的训斥之后,倒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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