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哼起了歌。
“你看,”柳望雪笑着看他,“正确的做法,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而且几乎每天都在践行。”
突然冒出一个“冤大头”,六石乐颠颠地就把版权转了出去。
陶庆磊握拳砸掌心:“对!想个屁,就是干!”
杜云襄听说后,只有两个字评价:“闹剧。”
好奇心也跟着起来了,以前碰碰流浪的时候,他也喂过。他觉得,狗子一定还记得他,因为每次遇到的时候,碰碰都对他很友善。
机会都送到眼前了,如果不能抓住,杜云襄寝食难安。
至于柳望雪愿不愿意,她觉得如果愿意更好,不愿意的话,筠溪的口碑和资本摆在这里,长期合作的几率也是非常大的。
合作的最终目的,就是要签人。
这个剧能不能拍,拍成什么样子,文熙根本不在乎。但是娱乐圈的人好像都比较信玄学,这种莫名被定义了“晦气”的东西,她想了想,还是远离吧。
“当然不会啊,真正专心画画的时候,哪有功夫想这些呀,都是想着要怎么画好。”陶庆磊回答。
“啊?”
圈内的事,圈内人稍一打听就都清楚了。
她向来是走一步看三步的性格,立即命人把《月出春涧》的版权购买事宜提上日程,尽快办妥。
柳望雪就出了房间,带着三只往村委旧址那边去了。
柳望雪换了个方式,接着问:“我的意思是说,当你在构思整幅画作的时候,或者在画纸上落下第一笔的时候,你会不会去想,万一这幅画画不好怎么办?万一被别人说很丑怎么办?你会为此感到焦虑吗?”
路上遇到了陶庆磊,他也是要去那边找陶华宇,俩人就同路一起走。
“嗯,正解!”柳望雪点头,“全力以赴地学习和练习是你要做的事情,对结果进行评判是别人要做的事情。别人的态度你没有办法预知,所以我们不应该拿未知的事情来自我内耗,从而浪费时间。”
柳望雪擦了擦眼角溢出去的眼药水,靠着椅背坐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手机,跟文熙分享这个好消息。
说话已经毫不掩饰了:“他们本来也没想和你的工作室合作,就是不知道从哪听了小道消息,觉得你成气候了,此时不舔更待何时?听我一句劝,这个剧他肯定拍不了,撤吧撤吧。”
柳望雪之前出门的时候偶尔也会碰见陶庆磊,这孩子就跟个小太阳似的,一直都是活力四射的,今天怎么看上去有点心事重重的。
他说完,还自己做了总结:“就是,可能是压力突然增大了吧,最近特别容易焦虑,总是在想,万一自己考不上怎么办。”
聊了两句之后,文熙又去忙了。
这孩子不赖,一点就透,柳望雪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尤其是关于聒聒的,他还见过柳望雪带着这只小鹦鹉去挑梳子,小鹦鹉见人就表白,把小卖部的老板都弄个大红脸。
刚刚又被问“吃了没”,陶庆磊就特别好奇柳望雪是怎么教会一只鸟说话的。
俩人边走边聊,带着三只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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