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至几何,有助于他们约束己行,军纪军风将更加严明,士气亦会高涨。陛下以为如何?”
徐璎没料到她竟然能苟这么久,一边暗骂刘绪效率低下,一边说:“开春就是春闱,天下举子将至长安赴试,而长安由刘相把持,所选之士未必皆可所我所用,故而我想在幽州特设一场考试,选用求真务实、能够建设幽州的人才。”
徐琅迷惑地抬起头,“先帝严令,孟相罪行滔天,禁止任何人再提他,否则以谋逆治罪,他的卷宗也尽数焚毁。陛下为何突然想到他?”
便是想让孟寂主持冬闱,他也早不在人世了。
徐琅不解其意,想是徐璎自有安排,道:“好,稍后我遣人去同夏将军说。”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看来徐琅已熟悉政务,徐璎开口前不由得斟酌片时,谨慎道:“若北狄可汗诚意归顺,再无异心,便封他个郡王拘在幽州,另派人前往北狄安抚百姓。至于坦木湖,看哪里有空缺就先暂时放那里,待可汗抵达再论。”
徐琅记下,接着又道:“还有一事,陛下预备如何处理北狄可汗熊达格和特勤坦木湖?叶护延节逃跑,可要命夏承烈率军追击?北征已近收尾,陛下何时着手于迁都事宜?”
无论是当前世界还是那本《新晋史》都对孟寂的事含含糊糊,唯恐避之不及,想必是他的变法举措损害到了大多数人的利益。
组织一场类比春闱的考试并不容易,从出卷到批阅,流程复杂,说起来容易,实际操作却是不简单。
对于徐琅的忧虑,徐璎拍拍胸脯,“卷子我出,场地与人手调取官衙的即可。那些举子更不用担心,冬闱是为不拘一格降人才特设,不拘身份贵贱,男女老幼,皆可应试,不怕没人来。”
她是想看看孟寂到底提了哪些举措,让那群官员那么害怕,不会是共|产主义吧?
徐璎发散地胡思乱想。
“冬闱的事放心,我来安排。让人去将夏承烈唤来吧,既恰有要务交给他,就不用姐姐你多跑一趟了。”徐璎做好计划,正好夏承烈回来可以帮她去做这件事。
既然刘绪效率低,那她就甩甩鞭子,逼他提提速度。
不多时,夏承烈前来。
徐璎上来先跟他哭诉一番,说说自己的不容易:“夏卿你是护我离长安之人,定然清楚刘相把持朝政,倚势挟权,每每思及此,我都彻夜难眠。”
夏承烈深以为然:“刘相据权,藐视陛下,确乃逾矩失礼,不堪为百官之首。”
徐璎轻轻抬起下巴,仰望房梁,忧郁地说:“百官只知刘相,不晓皇帝,这是由于我的轻纵才造成的后果,属实是我的罪过。”
“如今我想要补救过失,还请夏卿相助。”徐璎转头,诚恳地看这夏承烈。
夏承烈连思考的间隙都没有,霍地单膝跪地,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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