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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曹承望的这几日,他可是将那小畜生往日的嚣张了解了个透彻,比他还恶劣。
谢酒笑,“你可有把握不被人察觉?”
楼祁很认真地想了想,“无法保证十成十不被发现,他身边有许多暗卫,也就你这针细如发,又用了药水处理不会发出冷光,否则,定能被那些暗卫护卫提前打落。”
“曹承望是曹首辅唯一嫡子,是他的希望,人一旦被彻底斩断希望,容易不管不顾走极端。”谢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如今只是身有残疾,曹首辅会想尽办法去医治他,这能分走他一部分的精力,朝堂上阿逍就会轻松许多。
曹首辅身为当朝首辅,又是曹氏一脉的族长,他的独苗有损,曹首辅心里再心疼儿子,为曹家长远计,也会在曹家的其他孩子中挑选一个出来,作为后备人选。
若将来曹承望当真治不好,只能残一辈子,他就会扶持后备上位,曹家在朝中的地位不能倒。
一旦他透露出一点这个心思,曹府的其他公子都会蠢蠢欲动,曹家就免不了要内乱起来。”
届时,带着妻儿远游的曹四爷一家也该回来了吧。
楼祁听完这些话,又想到谢酒先前叮嘱的,仇要报,手却不能脏。
他冲谢酒竖起一根拇指。
这不是怯懦寡断,是谨慎周全。
谢酒笑了笑,叮嘱道,“那小厮你好好审审,他贴身伺候曹承望多年定知晓不少曹府的事,挖出消息后把人处理干净了,别让曹府的人查出什么。”
楼祁点头,这个他擅长。
“那你早些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距离杨馨儿的宴席不远了,她也该做些准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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