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帮她擦掉，向天歌却在这个时候猛地后退两步，她抬头去看着曲项，咬了咬牙，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
曲项拧着眉看她。
向天歌突然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她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小跑着回到卧室，从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外套里面摸到一把钥匙。
她瞪瞪瞪跑出卧室，曲项已经很自觉的进了屋，他挽起自己身上那件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像是根本没有和向天歌发生任何矛盾一样，他看她的眼神依旧温暖而沉静：“打扫到那个阶段了？”他问她。
向天歌没有回答曲项的话，她瞪着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了曲项一眼，抬起手，把钥匙递过去：“这个，是你家的钥匙，还给你。”
曲项蓦地抬头，那双淡漠的视线在向天歌脸上轻轻的扫过，最后他抬手，握住了那把晶亮的钥匙，还有向天歌的手指。
曲项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向天歌的手心，不顾向天歌的挣扎，强行将她带到自己怀里，曲项握着向天歌的手，另一只手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扫了一圈，看到了挂在墙壁上面的中国结。
他没有松开向天歌的手，拽着她，一直走到那个红色的中国结旁边，伸手，拽下一根红线来。
“你要干嘛？”向天歌惊呼了一声。
曲项拿着红线，绕过钥匙的孔，很快串成项链的模样。
在向天歌懵逼的眼神中，曲项将那个神奇组合的项链拴在向天歌的脖子上面，顺手打了个死结。
“不许扯下来。”他沉声道。
“……”向天歌低头看到自己脖子上那个丑兮兮的一坨，正要反驳，曲项已经很无奈的在她圆嘟嘟的脸上揉了一圈：“小汤圆，你乖乖的，我现在还生着病，生气的时候扯到伤口就不好了。”
他的脸色的确还是有点苍白的。对上那双柔软的眼睛，向天歌怎么都说不出刻薄的话来。
她现在脑子里面乱的很，司机大叔的话言犹在耳。
男人都是有责任心的，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哪怕他并不爱她。
所以呢，曲项，你现在到底是像你说的那样是对我有感觉的，还是单纯的是因为男人的责任心，自尊心在作祟。更或者，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所以你才会对你最亲的家人说你并不喜欢我呢。
你告诉我答案。
我真的要疯了。
曲项见向天歌终于不闹脾气了，他默了一下，走过去拎起拦在走廊上那桶脏水，他挽着衣袖，大步走到洗浴室，把脏水倒进厕所。
“曲项，我自己来就好。”向天歌还有些顾忌曲项身上的伤口，那么深的枪伤，以前护士帮曲项上药的时候向天歌就看到过，伤口又大又红，触目惊心，光是看看都觉得疼。
“不用。”曲项提着干净的水走出来：“小汤圆，你要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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