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多想想失败后的后果。”
“谢氏一族,满门上下几百人的性命,或许就在您一念之间,还望祖父能够三思而后行。”谢瑾言沉声道,说完就离开了。
谢桀听着谢瑾言的话语,陷入了沉思之中,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能怎么做呢?南安王不会放过他,这些年来,萧淇明面上对他很是信任依赖,可是实际上呢?
萧淇对他很是不放心,现在更是派人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萧淇的掌控之下,他回不了头了。
更何况,萧淇说的对,谢朝颜对他们恨之入骨,待日后她的儿子当上了皇帝,难保不会跟他们算旧账,毕竟,王璇的死,终究与他们谢家脱不了干系。
当初,王璇重病在身,是他吩咐下去,将消息封锁了,不许大夫前去为她诊治,以致病情加重,没几日就去了。
所以,他没得选,只能跟着萧淇走。
深夜,谢瑾言呵沈碧雅已经入睡了,此时,房顶上有一个穿着一身夜行衣的男子悄悄来到了房顶上。
谢瑾言睡觉很是警觉,听到有声音,立刻就醒了过来。
此人乃是云逸,他来到了门口,用很小的声音吹了口哨。
“谁?”谢瑾言立刻喊道,沈碧雅这时候也被吵醒了。
“夫君,怎么了?”沈碧雅做起来,看到谢瑾言站在屋子里,感到很奇怪。
“谁在门外?”谢瑾言微微皱紧了眉头,沈碧雅顿时也变得紧张了起来,不敢在说话。
云逸将一封信顺着门缝送了进去,然后低声道:“陛下有令,一切按照信上所做。”说完这话,云逸在门外留下了一封手昭。
云逸做好这些后,轻功飞上屋顶,走了。
谢瑾言听到动静,立刻上前,发现地上有一封信,立刻拿起来,然后轻轻的将门打开,扫视了一眼周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下人,正准备关门,低头看到了地上的手昭,立刻捡了起来。
谢瑾言拿好信和手昭,将门关上,进了内室。
“夫君,发生了什么?”沈碧雅慌忙拉开帷幔,很是担心。
“是陛下派人过来的。”谢瑾言站到了窗子边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将信封拆开,上面不过是一句话:拿着诏书前去涿州待命。
谢瑾言又将手诏展开,上面是调涿州军马的调令。
看完之后,谢瑾言上了床,将信和手诏放在了枕头底下,“明日我们不去黄州,该去涿州,陛下另有安排。”
谢瑾言搂着沈碧雅,靠在她的肩上,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能让陛下对谢家网开一面,不会赶尽杀绝。
“去涿州?”沈碧雅有些震惊,但是很大概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
“嗯。”谢瑾言沉声道,眼神中很是复杂。
皇宫里,长坤宫里,谢朝颜已经睡了,但是萧昭还没有入睡,他想来想去,萧淇想要谋反,几日后自己去京郊大营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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