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像是在想象那天晚上对季沐欢笑的人是什么模样。
季沐欢闭了闭眼睛,眼泪无声地抛弃她的眼眶,顺着脸庞滑落,她哑着声音道“就在那个小小的空间里,她说她看得出我很累,就带我来躲一躲。
她还说,以后如果累了,就找个让自己舒服的地方休息,这样才能打起精神来应付下一次的不快乐
我们躲在那里很久,她跟我聊了许多有趣的事情,提起她有个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司镜,还说有机会介绍我们认识。
她没有向我隐瞒她的身份,但我当时想要恶作剧,没有坦白我就是季家的女儿。
在我们回到酒会以后,她原本那么阳光的笑容却好像被冰冻住了一样,规规矩矩地向她的哥哥介绍我这个新朋友。我清楚地记得,韩启鸣看我的眼神很平淡。
可当我爸公布我的身份以后,韩启鸣的眼神里多了一种算计,跟全场几乎所有的男人一样。
只有悠宁,她用惊讶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在看另一个自己。”
她再次停下来,视线随着这些话变得冷漠。
姜清宴低下头,酸涩的眼鼻让她说不出任何一个字,眼泪猝不及防地落在腿上,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清宴低下头,酸涩的眼鼻让她说不出任何一个字,眼泪猝不及防地落在腿上,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韩悠宁对季沐欢说,累了就找个舒服的地方休息,恰恰正是韩悠宁跟她在一起的理由。
原来韩悠宁寻找净土的期盼从这么早就成长起来,甚至还传达给了同样被束缚着的季沐欢。
饶是司镜,眼眶也忍不住藏了一抹泪光。
只有韩启鸣,那年毫无察觉的意识延迟到了这一刻,他低声冷笑“原来你惦记她,你这么早就惦记她,惦记我的东西”
季沐欢没有为他这话而有所反应,仍旧自顾自道“那天分别的时候,我告诉她季家的生意开始发展到临州了,以后我会经常过去,问她能不能多见面。
她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对我摇着头说家里管得严,哥哥会生气的,所以不能常见。
我那时只觉得她家教严厉,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我是很难拯救她的,我需要财富和权势来充实我的人生,如果没有这些,我会离我所有的梦想万里之遥,我不能放弃我辛苦经营的东西,如果放弃了这些,也会让我离她更远。
后来她跟清宴在一起,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像清宴那样自由,于是我想到了一个能够两全的方法,就是跟韩家联姻。
我在给悠宁送了最后一个生日礼物后,把选择韩启鸣的决定告诉我爸,还对韩启鸣表现出好感。
这些都正中韩启鸣的心意,他吊着我迟迟不同意确定关系,就这么持续了三年多,我等来了悠宁自杀的消息。
我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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