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你去给太子值夜?”
“云三会给他值夜?”云懿霆“嗤”的一声笑,转眼眸光一转,妖魅诱惑,低语如蛊,“我自然为你值夜。”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两个字,已是贴着她耳根,细舔细磨。
饶是天色未明,看不清通红的脸色,若胭也感觉火辣辣的烧,伸手将他推开,低恼,“好好的说着话,不许……不许……动手动脚。”怕他再得寸进尺,忙追问,“即是如此,你在那做什么?”
云懿霆笑吟吟的看她,虽没有饿狼扑食,也紧了紧胳膊,让两人贴得紧密无缝,“东宫侍卫巡防严密,况且我也早就安排了人随身保护赵二,一般人的确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防守不如进攻,我们做了些部署,请君入瓮。”
炎夏虽过,初秋仍热,紧贴着的身体,仅隔着轻薄纱衣,几乎能感觉到彼此肌肤的光滑,柔软与坚实、峰壑与平原的区别。
也好,清除干净,方得安心。
有一瞬间,若胭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冷硬了,竟然可以平静的认同“有些人不得不死”的道理,是近墨者黑,还是入乡随俗?归根究底,应该是自己这个异世的灵魂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这个身份了。
“那么,是否为太子清除了身边的隐患,三爷就可以全身而退了?”若胭激动的问,这才是关键所在。
“我曾承诺赵二,助他登基。”云懿霆沉穆凝神,缓缓点头,“如果计划无误,应该在数日之内,事情就会完结,往后,他的事,我再不过问。”
“太好了。”
若胭大喜,却也没忽略他话中透露的信息,“三爷为何承诺太子?”
“为了……报答他。”云懿霆微微皱眉。
“太子曾有恩于三爷?”
“嗯,救命之恩。”
云懿霆将下巴抵在她额前,轻缓的摩挲,细细感受那柔腻光滑的触觉,目光微沉,渐渐蒙上一层触不见底的烟雾,有深深压抑的往事在烟雾中沉浮、忽隐忽现,“娘去世的时候,父亲正征战在外,皇上随后便把我接进宫去,让我陪皇子们读书,父亲回来后,皇上在加封的圣旨中同时赐婚,父亲抗旨不从,皇上就以太后不舍为由把我扣在宫中,当时朝中不少人都认为云家触怒龙颜,必定难有前程,赵乾数次弄权,以太子身份想压,我若妄动,皇上势必迁怒于父亲,若非赵二相救,我当时就死在赵乾手中,我因此许诺,必倾尽全力助他。”
鲜衣怒马的背后原来是屈辱和忍耐,虚与委蛇的真相也只因承诺与宿怨。
周氏才刚去世,皇上就急于赐婚,毫无疑问,是为了牵制,据说和祥郡主只是皇族远支,原本没有封号,为了赐婚才封的“和祥”,因侯爷名为熙和,寓意“随和呈祥”,不知道和祥郡主当时是否明白皇上的真意,现在看来,她并不在意。
若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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