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亿的心情,光是眼睁睁看着这些大师的作品以如此低廉的价格被某些官员以服务外宾的名义贱卖出去,他心中就充满了惋惜和愤恨。
“你小子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能不激动吗?”林为民嚷嚷了一句。
然后在曲小伟不解的目光中冷静了下来。
苦笑一声,这大概就是时代的鸿沟吧?
他跟曲小伟是解释不清楚的,只能在他狐疑而难以理解的眼神中颓然的坐下。
翌日,工作日。
林为民带着石铁生那篇感人至深的散文找到覃朝阳。
“老覃同志,这回你可得谢谢我。”他大咧咧的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覃朝阳办公桌的旁边。
覃朝阳从纸堆中抬起头,“哦?怎么说?”
林为民将稿子递过来,“我可替我们编辑部收了篇好稿子。”
接过稿子,覃朝阳还没等看呢,“就这么点?”
“稿子不在多,在精!”林为民得意道。
稿子放到桌上,覃朝阳正了正眼镜,翻阅起稿子。
《秋天的怀念》全文不到两千字,不需要花多长时间就能看完。
覃朝阳看完之后却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情绪平复后才抬起头,迎上了林为民期待的目光。
“怎么样?”
“好文章!”
“能发表吗?”
覃朝阳笑起来,“发表不是问题!这么好的稿子,怎么会落到你手里的?”
“什么叫落到我手里?这都是我努力组稿的成果!”林为民大言不惭道。
覃朝阳掂量着稿子,遗憾道:“就是篇幅短了点。”
林为民道:“也不短了。散文嘛,又不是小说,弄那么又臭又长的干什么?”
覃朝阳笑道:“好小子,为了发表,连自己的行当你都下得去嘴诋毁。”
“这怎么叫诋毁呢?文体各有特点,小说要塑造人物、制造冲突矛盾,散文又不需要这些,直抒胸臆就够了。您记得归有光的《项脊轩志》吧?‘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只此一句,让时间有了度量,思念也变得可以计数,当得一句千古名句。
千百年后,后人或许记不得《项脊轩志》到底是谁写的,但他们一定会记得曾经有个爱妻至深的男人对亡妻的思念。”
“我就说了一个短字,换来你小子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的批判。”
林为民赶紧站起来,“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跟您交流交流嘛!”
覃朝阳摆手让林为民坐下,听我说完,“好了,知道你看重这篇文章。写的确实好,短是短了点,不过都是小问题。”
林为民这才笑起来,“哎呦,您说话怎么大喘气啊!”
覃朝阳苦笑道:“你小子也不让我张口啊,上来就长篇大论。”
“嘿嘿!”林为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覃朝阳调侃道:“你自己的稿子也没见你这么着急啊!”
他看着稿子上的落款,道:“这个石铁生我有点印象,之前还在《当代》上发表过小说,上半年在《南风》上还发表过作品吧?”
“您老好记性,他上半年在《南风》上发了一篇短篇,叫《树林里的上帝》。”
“看来真是好朋友,连作品都记得这么清楚。”
林为民笑了笑,“确实是好朋友!那这稿子我就交给您了,您看什么时候能发表?”
“排到哪期算哪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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