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了一下,若是不靠那些设备,其实也可以手术,就是经验问题而已。
给张玉大将军把了脉,脉细而沉,乃病弱之相,文景辉满意的点点头,虽然脉细而沉,可沉而无力,却绵长,是重伤之后的脉相。
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脉搏跳动有力,那就是要有脱阳的意思了,乃是大凶之兆。
毕竟是受了重伤,若是脉搏还能蹦跶的起来,才怪了
文景辉收拾好了东西,检查了一遍,发现这个帐蓬里也不怎么样,起码在一个医生的角度看来,没有重症监护室那么规范,干脆的拿着氯粉和过氧乙酸,给张玉大将军的帐篷里消起了毒。
幸好张玉是个大将军,他的帐篷里还铺着毡子,文景辉就把人家好好的纯手工的牛毛毡子上,洒满了他的氯粉
空气里一股膈应的味道徐徐升起,连坐在门口焦躁不安的燕王都有些受不了了。
毕竟没人弄过这些东西,闻着是真熏人啊
刷!文景辉掀开了门帘子,正好和在门口徘徊不已的武大来了个脸对脸。
??武大没出声,但是双眼里就这俩问号。
人没有生命危险,现在还没醒过来。就是他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而且要将养好,不然,容易折寿命。文景辉看了看猛然松了口气的燕王:你们别进去吵他。王爷,您若是想见张大将军,就一个人进去吧,但是只能说几句话,他现在还没醒,但是应该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本王,不进去了。燕王握紧了手里头的刀柄:本王有个不情之请。
王爷,学生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学生最近并无别的事情,就留在这大营里。文景辉知道燕王的意思,能让燕王礼贤下士到这种程度,文景辉也知足了。
更何况,文景辉也不想张玉有事情,现在有张玉在,前营才能跟其他四大营平起平坐,要是换了别人,恐怕就难了。
他不嫌张玉挡住了武大的升官之路,有人在上头顶着,总比自己事事都要管的强啊。
他们的根基太浅,根本不可能跟那些精兵悍将们的待遇一样,现在有张玉前头引路,而且他还护短,武大他们才能舒舒服服的在武将群里混的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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