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谁又知道呢？
顾老爷子和几个小孩子目送着顾远离开，直到他同那些人说上话了，才慢慢收回了目光。
几个小孩子没什么表示，就算心里真的有想法也不敢说出来啊，安安静静地站在原来的位置，也不敢就这么走了，等着看老爷子有没有下一步指示。
只见顾景宏收回目光之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似笑又似嘲讽，像他们这个年纪哪怕再玲珑剔透，都猜不太透这位老人究竟是想表达些什么。
他一边将顾言辞放到了地上，让他站好，一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话，“多大年纪了，连别人的脸色都看不懂，真是……”
说的是谁呢？又真是什么呢？他都没有说出来，但是别人却都能听得明白，只是几个在他身边的孩子都不敢接他的话就是了，别说他们是小辈了，就算是一个成年人，在这位老人的面前，还是小心为上，说话都得三思。
好在老爷子没有要他们回答的意思，没有让他们为难，笑着拍拍顾言辞的肩膀，轻轻地将他往外推了推，“去吧，去找你哥玩吧。”
931真是难为你了
顾言辞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惊喜万分，稚嫩的孩童的声音雀跃得犹如清晨的鸟儿一般，回头一把拽住了他爷爷的袖子，急切地问道：“真的吗？我可以吗？”
这时候他才终于像个小孩子，有了该有的生动与灵气，而不是一个徒有精致和美丽的洋娃娃。
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让与他最亲的两个人心中皆是一揪，特别是顾言赋，平时冰冰冷冷、不苟言笑的一个男孩子竟然瞬间红了眼眶，别开了头，不忍心再去看他，眨眨眼睛望向别处，深吸了一口气，指望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的一系列反应都被楚西楼看在眼里，甚是惊讶，在心里彻底刷新了对他这位好友的认知，也是从此刻开始，楚西楼算是彻彻底底地认识到了顾言赋这个宠弟狂魔到底有多可怕，多年以后他和小辞好不容易要修成正果了，结果他半路杀出来了，那架势跟嫁儿子似的，没少吃他的苦头，最后毫不还手的、结结实实的被他打了一顿才算勉强同意了，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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