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坐在椅子上的狱卒在装腔作势。
堇毫无罪恶感地耸耸肩。
莲太郎与堇在会客室碰面。莲太郎已经被拘留一个星期。
“听说你被捕时,我还以为你是性欲太强舔幼女的屁股才被抓,结果竟然不是,真没想到会是杀人。就各种层面来说,你都是行事完全超乎我预料的家伙。”
“我说了,我没杀人——”
“你跟律师谈过了吧,结果怎么样?”
“没怎么样,他说一定会被起诉,胜诉的机率很低。”
“你很惊讶?”
“没有。”
莲太郎在说谎。
莲太郎的内心深处依然坚信。既然自己没杀人,一定有谁可以理解。替他伸张正义。
然而希望化为失望所需的时间不用太久。
在经过严苛审讯与法院判决拘留时间延长后,莲太郎成了移动时必须上手铐与腰绳的犯人,在刑警与助理检察官面前重复几十遍当晚的行动。每当他悲惨地多说一句“不是我干的。”就会报以“只要回答问题就好。”的无礼打断,强调无辜的呐喊声都嘶哑了。
自己提出水原是被某个暗杀组织干掉的推测,也遭到一笑置之。
在憔悴的脑袋某处。莲太郎不只一、两次浮现干脆认罪比较轻松的自暴自弃想法。
“如果让我辩护胜率就不一样,遗憾的是要当律师得经过繁复的手续还要考执照。”
“你是医生吧。”
“法律有规定医生不能当律师吗?”
“嗯,没有。”
“而且我已经读过六法全书了。又厚重又无聊,光是背下来就要花上三十分钟。”
“感想呢?”
“里面写满人类的欲望啊。真是惊人的欲望量。”
“话说回来——”堇改变话题望向莲太郎的胸口“延珠应该有定期来会客吧。”接着冒出这句话。
沿着她的视线,在莲太郎穿着的宽松运动服胸口,缝了拙劣的兔子补丁。莲太郎伸手摸了一下,传来光滑的拼布触感。那是延珠替他送来的运动服。
里见莲太郎成为杀人嫌疑犯的第一天,就已经被所有认识他的人知晓了,虽然已经分开了,但是以前的感情还在。延珠对于莲太郎还是非常重视的。几乎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看望他。
莲太郎被捕时,原本身上的制服以及皮带都为了防范犯人上吊、吞钮扣自杀为由,在拘留室被拿走了。
本来义肢也应该要拿掉,不过因为有人工皮肤伪装,只要莲太郎不说,暂时不必担心被人抓包。
之前的会客只有延珠。童笙与木更完全没出现。
“医生,童笙呢?”
堇摇摇头。
“还没被警察释放吗?”
莲太郎被捕之后不久,他的起始者曳竹童笙就被警方带走。
根据延珠的转述,明明没什么确切的理由。童笙也被警察当作重要参考人带走,之后再也没有回到办公室。运气不好的童笙当天没有不在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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