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随便说的。”
闻溪沉默了会儿，大概能明白莫辰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说赌注的时候没认真，所以他也不用认真对待。
可是，他在赌的过程，分明比谁都认真！
闻溪忽然意识到：“所以，你赢我不是真的想赢，而是怕输？”
莫辰：“你是不是想问我大号id是什么？”
闻溪愣了下：“……对。”
还真是——闻溪最初提出这个赌约的时候，想的就是可以趁此会问出莫辰大号的id，没想到这么早就被莫辰识破了……
莫辰：“我可以告诉你，但只能私下告诉你。要是输给你，你定会直接在直播的时候问出来吧？”
闻溪沉默了，因为莫辰说的是事实。
可越是觉得莫辰说得对，闻溪就越是迷惑。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都知道我想赌什么了，为什么还跟我赌？你就那么肯定你定能赢？”
如果真是这样，闻溪不知道该说莫辰狂妄还是目无人。
然而，莫辰的回答是：“不，你很强，所以我只有成把握。”
成把握？这都敢赌？！
闻溪：“……所以你究竟为什么要跟我赌？”
莫辰：“因为刺激。”
闻溪服了，真的服了。
突然想起，这人之前还想跟他赌人生来着——输了就跟**直播签约什么的。
如果莫辰是那种输了之后会耍赖的人也就算了，偏偏他对每场赌局都很认真。
闻溪毫不怀疑，如果刚才那场赌局赢的人是他，他在直播的时候问莫辰他的大号id是什么，莫辰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
“唉，你……”闻溪不知道该说莫辰什么好，最终还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告诫了句，“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人生和名誉开玩笑。”
莫辰：“放心，我有分寸。”
闻溪表示他完全没觉得。
“我没跟别人这么赌过。”莫辰说着，不等闻溪回应便又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闻溪几乎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的困倦。
这会儿，莫辰确实是很困了。
因为陪闻溪炸了两局鱼塘，他不得不用更多的时间训练，来把和职业选竞技时的那种紧张感找回来。
为了不影响训练，他关了下午，这才是闻溪联系不上他的真正原因。
然后现在，他几乎是在半梦半醒间强撑着跟闻溪通话，无论什么时候睡着都不奇怪。
闻溪听出他的困倦后，也不打算把通话时间拖长了，直截了当地问出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所以，你大号叫什么？”顿了顿，“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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