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要为了她和我置气?”莺娘见我不说话,当我为此和她生分了。
我苦笑一场:“不是,我就是想着家里的事,你也是下手也不轻点。”
“你就是太心软才会有那姑娘如此嚣张,今日我替你踢这一脚倒是受了你的怨。”莺娘回想着自己明明只是做个姿势,脚还没碰到,那丫头就作势跪地了,可见心眼极多必须提点着我。
我没往那头想又计较着三哥和娟娘的事自是糊应了:“你先去找你姐吗?我去趟母亲那。”
“恩,晚些碰头吧。”到了路岔口,莺娘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多了一嘴:“你家的事自由你大人看着呢。”
三哥那件事早先已埋下了,也不知道莺娘听得了多少,反正娟娘那件事给酒娘造成的影响必是不会小的。我赶忙行了歉礼道:“总之对着你们崔家是多有愧歉的,你姐姐那,帮着劝慰些吧。”
莺娘应了就合着西墙头往别院寻姐而去。我见她走了,快步赶到国公夫人那。
“你们当真是不要脸皮了是吗!”我还没进屋就听见了里头国公爷的嗔怒。
一屋子的啼哭不敢响,闷着叫人更加烦闷。我见门口站着的桂嬷嬷也是弯着老腰候着全不像那日在府门口等佟大夫的景象便知不妥,先前让其通告一声。
“姑娘还是等会子吧。里头正发落着呢?”桂嬷嬷满脸的怯意又怕我不死心道:“着火的时候不都怕引火烧身吗。”
“那****见着一位老奴在主子生病时和他人聊着家里袭位的事,当时我就想着老奴是主子的左右手并未多言。俗话说十指连心,可是不知道这左右手可还连心?”我不喜她这种不关己事的样子。
桂嬷嬷一听连忙跪地磕着头道:“老奴该死,望姑娘开恩。”
奴仆议论主子小可杖责大可赐死,议论家族之事,有心便可诛,我又念在她是桂林的娘亲,国公夫人的陪嫁,算是自己吞了这事:“这件事,你知我知,以后自己注意点就是了,现在你只管给我报信去。”
桂嬷嬷收了老腿,畏惧的开门后仗着胆在帘后面报:“国公爷,茜娘来了。”
坐在国公爷右侧的阴柔男子露出了一丝不着意的笑,又淡淡得消了,心道想可是那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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