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声将弟子带回,然后看向冀亮,将木盒交给对方,接着一抬手。
冀亮当即从怀中掏出一份卷宗。
夏仲接过,递给司徒玄:“师太,这是我向朝廷为玄风观讨的一些常驻弟子名额,多是可教之材,就交给师太了。”
“多谢掌门。”司徒玄接过。
其余环绕在周围的玄风观女弟子们,尤其是学艺弟子们看着那卷宗就像狼看到肉。
而常驻弟子们就心慌慌了,大掌门这哪里是看不惯她们玄风观啊,大掌门心里还是想着她们的。
只是先前那一出,大掌门心里肯定是记下了,本来她们常驻弟子的身份不会有事,现在可说不准了。
想到此,一个个常驻弟子看着庭院中丁玄师太和锦丽道姑之流都目欲喷火,就是因为受了她们的挑唆!
见识过宫斗剧的惨烈,夏仲很明白这些女人狠起来比男人都狠,不过这事他就不掺和了,大步朝着观外而去。
“恭送大掌门!”
一众玄风观弟子在司徒玄带领下站在观门前相送。
回程路上,夏仲瞥了一眼冀亮手中的木盒,他根本不需要打开看,白晶晶已经和他说了,里面是二十八万两银票。
司徒玄低头了,而且是大大的低头!
倒不是被他气的,怕也不是因为他的救命之恩,而是伤心了。
司徒玄的确很痛心,她孑然一身,一心修行,心里只有两个羁绊,一是玄风观。
她是绝不允许玄风观断送在她手里的。
二是家族亲情,长女为母,所以对身边的妹子就很宠溺,丁玄师太在玄风观耀武扬威,她置之不理,丁玄师太在玄风州和一位大户香客有染,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侄女一家更是她家族的延续,所以她能帮就帮,能护就护。
可是她刚一倒下,这些她为之都愿意付出生命守护的人,却没有一个正眼去看她一眼,只是忙着争那些身外之物。
伤心了!
她真的伤心了!
原来她一直视为最重要的亲情,竟然这么不值一提,那她就不要了!从今往后,她只为玄风观而活,玄风观并入天源宗,那天源宗,就是她的羁绊。
当然,夏仲只能隐隐猜到司徒玄是被伤了心了,具体怎么想的,他也摸不准。
回到云剑州,夏仲和杜赫堂的匠人们讨论了一天宗门建造的事,这杜赫堂请来的匠人们的确了不得,他只是提想法,对方顷刻就能将图纸设计出来,一天筛选下,定了图纸。
然后就是筹建开工了。
这点杜赫堂比夏仲还急。
第二天夏仲亲自上了一趟天池主峰,三宗常驻弟子如今两千八百个名额,可只分了两千四百个名额,还有些名额夏仲没急着发放,只是私下让三位掌门放出个消息,表现够好者,学艺弟子可得常驻弟子身份。
于是大量的学艺弟子比常驻弟子还积极。
夏仲骑马走在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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