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大多女子都会以温和的面貌叫你放松警惕,然后再暗暗欺负你。
他对这话深信不疑,皇上也想欺负我
为什么要欺负我,我有什么好欺负的。
贺似初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闷闷点头,眼里含着的水花被黎挽认为是病重的产物。
黎挽搓了搓他的肩膀,似乎是安抚。
她人已经来了,就没有大半夜回去的道理,况且如果半夜回去,岂不坐实贺似初不受宠之言
黎挽真是个老实人,她父君曾经受过的苦,现下根本不想叫贺似初再受一遍。
干脆脱了外衣,用温热的胸脯暖着贺似初身子,两人一起塞进被里。
被人抱住时,贺似初浑身僵硬,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果然要欺负我
想到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贺似初害怕的眼泪都出来了,一点一点,不可自控的落在漆黑如墨的发间。
可谁知,对方将他按进被窝后,却并无任何动作,反而抚了抚他的后背,柔声道“睡吧。”
贺似初听这话赶忙闭上眼睛睡了,就怕晚一秒人家都要改变主意。
清宁宫
林寻声素来睡得早,这日却不知为何,怎么都睡不着,只好起身从桌案上拿出笔墨,又顺开一张上等宣纸,狼毫笔沾了香浓的墨,缓缓在纸上动了起来。
等成型时,却是黎挽二字。
最后几笔方才落完,门外便走近一人来,赫然是林寻声身边的一等宫侍,竹儿。
只是他此时双脸发红,看着像是被什么东西责打过了。
林寻声放下笔,容色冷淡“何事”
他一开口,竹儿便瑟缩一下,仿佛对面前这人真有多可怕似的。
“回,回殿下,拾翠殿那边来人了。”
林寻声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住在拾翠殿的是谁。
他好歹是从二品内阁大臣的嫡子,这点银子还是有的,不过收买一个宫人罢了,偶尔会来向他报告一下贺似初每日的行程,只是这几日不是说贺似初都未曾出去过
林寻声怀着疑惑去了偏殿见人。
那宫人一身青衣跪在地上,一见林寻声便叫君后殿下。
林寻声穿着的还是那套里衣,行动间却自有一股冷气,叫人害怕。
“这么晚过来,可是贺贵侍出了什么事”
他当时可不是想管后宫诸事才在拾翠殿安插人手的,他当时是
是看她太喜欢贺似初了,才没忍住安了个人,时常来与自己汇报贺似初的行迹。
“回殿下,是,是皇上今夜临幸了贵侍,现下正在贵侍屋里呢,奴觉得有必要同您禀告一下此事。”
那宫人说完这话后低下的头久久不敢抬起,他久在深宫,也听闻过皇上与君后不睦的消息,可昨夜皇上才临幸了君后,所以自己敢斗胆来过来说一说皇上的事。
上座的人久久没有回应,宫人越发担忧,深怕自己说错了,君后并不愿听这些。
倏地,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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