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复陪着戚安然先休息一天，他这一次可以先拍静物。
戚不复问他的时候，戚安然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自己和祝丙章顺口提了一句，但祝丙章也绝不可能清楚的知道戚安然现在是否在国内！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人——
——季歌鹤。
还真是只有他了，季歌鹤知道他和孙爷合作，知道他在洛杉矶，甚至连他的拍摄进度也能摸透一二。
但这也并不能证明使坏的人就是季歌鹤。
晚上王火调了一个名单给戚不复，那是工作室层层排查过后锁定的嫌疑人，水军们有一个接活儿的论坛，这些团队接了哪一方的活儿自然有心人全部门儿清，除了某些款子大到可以养活一整个网络作战队伍的大款，多数人还是没法支付的起这么一大批人的费用的。
然而真的到了那个级别的人，谁还会来对付戚安然这么个小角色呢？
“刘鹿、仙瑞拉、刘美思、白苗、季歌鹤……你得罪的人可真不少……”戚不复一边历数着有嫌疑构陷戚安然的人员名单，一边咂舌，戚安然拉仇恨的段数简直是妥妥的，名单里甚至还有几个压根没听说过名字的老艺人？他们是被害妄想症吗？
戚安然也特别委屈，这些人里他不认识的还是占大多数，小部分的也是和他有过利益纠纷的，除了那几个起过口角的女人，不得不说他还是小看的前辈们的报复心。
请水军也是很贵的好不好。
戚不复冷飕飕的眯着眼扫过下面一排的登上了戚安然小消息的报社，这些媒体的好处费他从来没有谁少给过，戚不复出手大方那是业内皆知的，居然又能还能引诱的动其中的几家？看来出了不少的钱……
但好在除了少数的几家之外，许多媒体还是有点节操的，那人钱财□，戚不复钱都给了，他们即便再贪心，也不会本末倒置为了蝇头小利丢掉长期供应的肥肉。
然而这里面终究是有几家例外的。
比如说那家得罪了戚不复许多次的晨曦娱乐？这家公司还没倒闭啊？
网页上电子版杂志封面血淋淋的大字触目惊心：“小清新戚墨沉迷禁忌派对！原来优雅少年本为瘾君子！”
“这种标题……”戚不复冷笑了，关掉网页之后，直接跟王火说，“找人把晨曦杂志在报刊亭和书店的推荐位都挤掉，等到风头过去，黑他官网，重开一次黑一次！”
王火怯生生的告诉他：“发稿人和筛选人都是周半夏……老大你知道周半夏是谁吧？”
“晨曦的主编？”戚不复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季歌鹤的那个狗腿？”
这下纵然没有书面证据，戚不复心里也已经有底了。
被黑这种事情实际上不可怕，只要找到背后下手的那个人一击必中就好，怕就怕在这个幕后者一直捉不住，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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