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夜千钧看起来对简倾久的话没有半分怀疑，知道墙壁后面可能存在活物后，本能地握紧了手上的水果刀。
简倾久稍稍往后退开一些，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不是人。”
现在的她差不多能分辨出人类的气味了。
虽然每个人的气味都不一样，但基本是一个感觉。
而墙壁后面的东西，给她另一种感觉。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跟人类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简倾久当然也能感受到夜千钧身上的气息，那并不是人类的气息，混杂着一股黑暗而邪恶的力量。
龙尘安的气味有点腥，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鱼。
至于花星晚，简倾久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字面意思，完全感觉不到，判断不了她是人是鬼。
但人类无法隐藏自己的气息，所以花星晚大概率也不是人。
真就全员不做人呗？
“你发现的东西是一个还是一群？”夜千钧继续问。
“一群。”简倾久确定。
因为这股味道除了会移动之外，从四面八方都能感觉到，并不集中于某一面墙后。
“不过数量我就不确定了。”她补充了一句。
狐妖的灵敏嗅觉可以分辨空气中的各种气味，但只有在看到某个“个体”，记住这个“个体”的气味后，才能将这个“个体”和其他所有的东西区分开。
换句话说，不亲眼看到墙后有什么的话，简倾久无法准确判断那群东西的数量。
反正就是，一群。
“没事，确定后面有东西已经帮了大忙。”夜千钧说着，抬起拿水果刀的那只手，看着这把刀在灯光下银光闪烁的锋利刀刃，微微皱眉，“如果真如龙尘安所说，凶手不是人类，并且不止一个，而是一群的话，就算是我也没有自信能与之对抗。”
这话说的……
听起来夜千钧不是很自信，但“就算是我”四个字出卖了她，她似乎觉得自己是“冒险者”里最强的。
但她既然会这么说，应该是有什么依据吧？
而既然是看着刀说出的这番话，应该是对武器有所不满。
简倾久果断提议：“我们去找找有没有什么更趁手的武器。”
“嗯。”夜千钧应着，动作自然地抓起简倾久的手，把自己手上的水果刀放入她的掌心。
简倾久愣了一下。
这个人，动作总是这么快，这么果断，让她一点防备都没有。
掌心里传来水果刀柄有些滚烫的温度——夜千钧的体温似乎比她这个被改造成狐妖的还高。
简倾久下意识地握住刀柄，还没反应过来，夜千钧已松开她的手，又从桌上拿了把水果刀，转身离开房间：“走。”
“嗯。”简倾久乖乖应着，快步跟上她，只觉自己拿着水果刀的那只手，掌心痒痒的。
明明想试探夜千钧，撩她、睡她的人是她。
可现在，她已经分不清是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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