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低微的缘故。
“太没问题了，那这家养鸭子专业户又如何招惹到小哥哥了呢？”明九天连忙问道。
“好说啊，刚刚在酒楼吃烤鸭的时候，一块骨头卡到嗓子了...”顽天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叫什么说法，刚刚还以为顽天行事并不是不讲道理的，眼下倒好，啪啪打脸。
明九天就想问问了，你吃烤鸭吃的太急了，骨头卡到嗓子，跟人家养鸭子专业户有什么关系？
眼下已经不是什么恻隐之心之类的问题了，做事无厘头倒是真的。
“行，小哥哥您豪横好吧？那咱们接下来要去玩点什么？”明九天无奈问道。
“好吧，你来一趟也不容易，接下来就带你去跟别人打一架，不过你可听好了，只能看不能插手，更不能说话...”顽天交代了一声便向着远处走去。
打架好啊，这个爱好可是两人共有的，而且自从上次明九天见识过顽天出手之后更是受益匪浅。
这一次还有机会亲眼目睹顽天跟人交手，这机会可坚决不能错过。
继续跟在顽天的身后，直接穿越虚空，显然这一次两人要去的地方是比较远的。
也不知道是具体过了多久，两人急速赶路的状态才算停下来，好在是顽天带路，比明九天快多了。
此时两人出现的地方一片昏暗，到处都是荒凉的断崖，连一点风都没有，给人的感觉阴森森的。
脚下的大地踩起来很坚硬，就好像踩在石头上一样，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却是满目疮痍。
看得出来，这里可不是自然形成的，从周围展现出来的景象上来看，明显经过很多次的战斗洗礼。
“嚯...，这是什么地方，阴森森的，很荒凉的感觉...”感受了一下四周，明九天忍不住说道。
“没错，这地方原本没有名字，皆因独特的地理环境，不存在任何生灵，被人称之为不二界，所有眼睛能看到的，全都石质化，打不烂，所以也就成了天帝没事对决的地方...”顽天介绍道。
明九天闻言释放灵识至最大极限，几乎覆盖了不二界的整体，确实没有感应到有半个生命体存在的迹象。
而这里也确实经受得起波及，试想，天帝对决，那得是何等的战斗场面，等闲的位面根本承受不住。
“一个生灵都没有，那不就是死位面嘛？”明九天忍不住再问道。
“不错，在未来，像这样的位面还会出现很多，知道由来么？”顽天饶有兴致的问道。
“听你这意思，这地方曾经似乎也有生灵存在的，该不会是大崩塌造成的吧？”明九天试探性的猜测到。
“聪明，有的时候大崩塌并不一定要崩塌，也可以一瞬间让一界变成死界...”顽天笑了笑道。
话音一落，顽天取出一炷香来插在地上，接下来便是无休止的等候。
只是在明九天的脑海里却始终回想着刚刚顽天说的话，崩塌不一定要崩塌，瞬间毁灭一界同样等同于崩塌。
“小哥哥，我知道你见证过很多次大崩塌，描述一下呗？”明九天顿时也来了兴致。
“不一样，几十次了，每一次都不一样，简单来说就是毁灭，不过这种事跟咱们没关系，谁毁灭了，咱们都不会...”顽天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这一点明九天坚信，估计就是这世间谁毁灭了，顽天都不会毁灭，铁一样的事实而已。
“看着一界又一界的接连毁灭，一个时代又一个时代的终结，感受如何？”明九天一脸认真地问道。
听到明九天这样询问，顽天迟疑了一下，有心回应什么，似乎又不知从何开口。
“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问？”这一刻顽天显得有些落寞。
“不为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明九天笑了笑。
“不需要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顽天摇了摇头，拒绝了回答这个问题。
明九天闻言闭上了眼睛，认真的去体验着那种感觉，幻想着自己一个人行走在不二界这样的土地上。
走...
漫无目的的走...
渴望着能在这里看到一个人，即便看不到人，至少能出现个生灵也是好的。
没有...
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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